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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卻都沒有等到。她分明聽到一聲冷笑,那笑裡多有嘲諷,而後便是一句,“姜大小姐,你也有今天?”

指尖在手心裡震出顫感,連帶背後也生抖出許多寒意。這個聲音是她所熟悉的,而這種鄙夷的語氣聲口,讓她如芒在背。她還是慢慢抬起了頭來,蹙眉把眼前這個男人的臉看進了眼睛裡。冤家路窄,她信了。

姜黎抿了下嘴唇,迅速地把頭低下來,那喉嚨裡噎著的棉花的感覺越發清晰起來,撐得她嗓子眼兒生疼。老天爺是拋棄她了,叫她在這樣的境況下還碰上恨毒了她的男人——沈翼。她以前所做下的孽債,果然是要一樁樁一件件還的。

早前沒下定了決心赴死,這會兒竟顧不得了。姜黎攥起手裡的簪子,抬手直衝自己脖間刺去,卻還是在銀簪蹭皮的時候被沈翼截住了手。

沈翼一根一根掰她攥死簪子的手指頭,冷眸盯著她,“想死?晚了。你欠我的,我要加倍地討回來。也好叫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你早知道自己有這麼一日,早前就該收斂些,常懷善心,恐今日也就不會落得這般下場。”

姜黎在勁道上如何勝得過他,被奪了簪子,而後那隻粗糲的手掌提上她的肩膀,直接將她提起扔去了榻上。脊背被榻板硌得生疼,不及起身沈翼已經撐肘俯在了她身上。他眸底冰涼,帶著些微狠辣之意。

“不是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麼?不是說我連給你提鞋都不配麼?拿我的真心做泥碾,算計我成了全京城人眼裡的笑話,開心麼?滿意麼?我沒死,是不是讓你失望了?”沈翼一面慢慢地說,一面伸手慢慢插…進姜黎的髮絲間,說到極恨處,手上上了力道,便扯得姜黎頭皮生疼,疼出眼淚。

姜黎閉眼咬牙不吱聲,雙腿被他壓著動不得,雙手抵在他胸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頭皮上的痛感讓她抓狂,她睜開眼睛求他,“求你,你殺了我吧。”

“我說過,晚了。”沈翼伸手一把拽開她身前外衫的扣子,又粗暴地去扯她裡面穿的襖子,“我曾經在你那裡受的屈辱,在以後的日子裡,都會一點一點還給你。在曾經連給你提鞋都不配的人身下承…歡,這種滋味不知道好不好受?”

第2章 貞操

這是故意羞辱她的言辭,並著手上粗暴的動作,都叫姜黎渾身起了抗拒。可這抗拒掙扎在比她高大這麼多的人面前,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襖子被拉開了對襟,那隻手已經在她褻衣上貼肉抓了下去,毫無憐惜之意。

在家裡遭了難後,姜黎吃了不少苦楚,屈辱的事兒也歷了不少。然在這身體上遭人羞辱凌虐的,還是頭一回。女孩子最後的底線與尊嚴,大約也就是這種事情。打小兒家裡人便教的,貞潔操守,女孩子家的腳都不能輕易叫人看了去。非得成了親,一切交與自己的夫君,才順理成章。姜黎一直以為自己是要嫁給丁煜的,自己的一切也都是要交給他。可如今,早前兒的那些,都是泡影罷了。

她眼裡汪了滿滿的眼淚,還是徒勞地掙扎身子,抗拒沈翼的手、沈翼的唇、沈翼的一切。眼淚不往眼眶外落,她咬著嘴唇,忽而說了句:“豬狗不如的東西,便是我遭了難,落到你手上,你也不能讓我瞧得上你半眼。骨子裡的下賤,你這輩子也剔不掉!”

這話字字句句往沈翼心上扎,他不過家世差些,竟就遭她這般羞辱?之前的事又一幕幕閃現在他眼前,他如何賤巴兮兮討她歡心,像條哈巴狗兒,可結果呢,得到的是翻了倍的羞辱。若不歡喜他,合該從早兒就把話挑明瞭,不該那般陰毒地拿他做猴兒耍。

“嘶啦——”襖子的破裂的聲音在姜黎耳邊響起,身前拂過一片冰涼。

沈翼,早不是以前那個羞惱皆浮面,壓不住半點情緒的簡單痴情人了。他記著自己心頭上受過的傷,記著在京城家門不敢出的日子,記著那時的恥辱,而面上俱是冰涼陰冷。他撕掉姜黎身前的半片襖,在她胸口埋下頭去,隔著褻衣含住,而後說:“現在的你,和我,誰更下賤?”

身體上受到的侵犯,讓姜黎渾身發緊,巴不得身上的人立下就死。然心裡怨毒地詛咒,並不能改變什麼,她現在也只有任他擺佈□□的份兒。忽而胸前一陣劇痛,那人竟是下了牙齒咬的。眼裡攢的眼淚疼落框外,她難忍疼痛地叫了一聲。

這也沒完,沈翼咬完她胸前,又埋了首在她頸間,拉開她肩上的衣衫,一口又咬在她圓潤的肩上。這疼痛比胸前的又劇烈些,直覺尖齒入了骨肉。姜黎不再叫出聲,死忍著罵了句:“畜生!”

沈翼卻不再與她逞口舌之快,直接將她整個人翻了過去。手上動作不見絲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