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要的時候就不管坂田樂不樂意的想上就上,用兇器填滿他,不斷撞擊他的腰部,震顫的他……比習慣性暈船的坂本上飛船飛躍星海還慘烈。
被齋藤一塊肉一塊肉的吞下,連血帶肉以及骨髓,吃得乾乾淨淨。
現在不需要他了?
不需要就丟開?
“去寫你的犯罪記錄,通俗一點,寫悔過書。”齋藤一臉公事公辦公務員派頭。
坂田唇邊肌肉痙攣了一下,勾起了有些嚇人的笑容:“你……你叫我寫悔過書?”拿起旁邊的白紙嘩啦啦幾下撕成碎片,放手一撒滿地都是,重重踏上幾腳,氣勢非凡的宣佈:“我寫完了。”
“你就這種程度嗎?”齋藤覺得這和小學生到了假期最後一天不肯寫完作業一個水準。
“……”坂田很生氣!坂田很惱火!坂田要變白夜叉!
齋藤半躺在桌上,以一種平靜無比的聲音說:“悔過書是要你寫給我的,不是寫給真選組的。”
“啊?”坂田一時鬧不清二者有何分別。
“你是我的家人。”齋藤說,沒有半點關懷的語氣,非常平淡的訴說,眼神率直。“雖然你這次的行為傻得出奇,後患無窮,我還是必須為你善後。
讓你書面表答一下歉意,很過分嗎?”
家人家人家人家人!
齋藤親口說我們是家人!
這個詞比戀人重多了,坂田一下子高興了,很積極的撲過去,蹭了蹭齋藤的臉,觸到他軟軟的髮絲,感受他溫暖的體溫。
“這裡是我們真選組的審訊室。”齋藤提醒身上面的人。
在這裡做太危險了。
“我想撒一會兒嬌。”坂田也不管自己那身板那聲線多麼不適合撒嬌。
“你剛做錯事。”言下之意就是你現在沒資格撒嬌。
“讓我撒嬌!”坂田才不想自己比對方年長那麼多身高也高上那麼幾厘米,“要不你把我當抱枕?我當抱枕可好了,我完全不動。”
齋藤拿出自己的手機,選擇了定時器,定時十分鐘,然後抱住坂田閉合眼睛:“就十分鐘哦。”
他才出差回來,熬夜之下很疲憊。
十分鐘很快過去了,鬧鈴準時作響。
坂田懊惱地說:“你那什麼破手機啊,我想關都關不掉。”
“高科技產品,只有我能用。”齋藤利索的整了一下頭髮和衣服,要走。
“那個,再給我一張紙,我寫悔過書。”坂田可老實了。
他要用全部感情寫悔過書!坂田銀時能屈能伸。
“哦,還要把地上弄乾淨。”齋藤不打算給他簸箕和掃把,要讓他自己一片紙一片紙拾起來。
“我會打掃的。”坂田很樂意當清潔工,馴服極了。
“最後,舌頭伸出來。”齋藤輕輕吻了他。“你是我的人,無論發生任何事,我們共進退。”
這一刻,就算拿“和結野主播來一發”來換這一刻坂田都不答應!齋藤那“打從心底裡喜歡你”的吻,多麼寶貴啊。
走出審訊室,齋藤想著,佐佐木打算拿真選組和萬事屋用在那件大事上。
好主意啊!
本來齋藤計劃著自己出面對付朧,刺傷他的身心,毀滅他的意志,現在轉念頭了,最合適上去和朧打架生死鬥的當然是白夜叉!為了白夜叉必勝,齋藤深深感到自己還需要做很多準備工作。
☆、羊之歌 五
黎明的曙光照耀著大地。
高杉晉助的步伐緩慢,從他的姿態,根本看不出他會有急匆匆的時候,那種叼著菸斗,豔麗的衣袂隨風飄的姿態,似乎表明他只是信步閒晃。
天空冷冽明亮,就像水晶。
眼前一地廢墟,斷垣殘壁。
高杉的唇邊泛起了微笑,毀滅和荒蕪,走過這些,空曠的空間冷風砭人肌骨,他不需要疑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一切盡在掌控。
“在廢墟上垂釣,你還真是癲狂的男人呢。”高杉頭戴斗笠,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但是他分明很愉悅和享受。總督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三天的怪物殿下。
那,有釣到什麼嗎?”
佐佐木用來垂釣的工具不是彎魚鉤直魚鉤,而是甜甜圈:“嗯,雖然很意外用廉價魚餌釣到了大魚,可是我讓他逃掉了。”正說著,信女從廢墟里跳起來,撲向甜甜圈餌。
佐佐木掛起魚竿,甩著魚線,解釋著,又似乎什麼都沒解釋清楚:“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