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孕,也感到這件事的嚴重性,便將罪責推到我身上,說我因為嫉妒老爺對桃青的垂愛又得知她懷有身孕便將她推進井裡,我百口莫辯,老太爺因我為朱家育有兩子未將我送官,命我長跪祠堂,為朱家祈福,並將所有知曉此事的人都暗暗的趕出府去,同時我也失去了老爺的心,而義盟對我更是恨之入骨,整個人也消沉了下去。整整三年的時間老爺沒看過我一眼。
直到第四年,桃青的一個遠方哥哥來找她,這件事又被提起來,老太爺用早已編好的說辭將他推出去,但他卻不死心,揚言要報官,太夫人一時心慌,竟然跑到祠堂偷偷威脅我,恰巧被義盟聽到,義盟氣憤難當,當時便衝出來找太夫人拼命,當時義盟剛喝過酒,醉的不成樣子,剛走到太夫人跟前便摔倒在地上,太夫人順手從祠堂的桌上拿起燭臺朝他頭上狠狠砸去,這一下下去義盟悶悶哼了一聲便沒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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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最毒莫過婦人心
191。最毒莫過婦人心老夫人身子微微抖了幾下,想起當時的情形,雖已事隔多年,心下仍有止不住的寒意湧上來,沉默片刻她又接著道,“老夫人命人將義盟抬出去,一再威脅我不準說出去,否則我會得到一樣的下場,我當時嚇壞了,從來不知道太夫人竟然是這樣心狠的人,我更是嚇得不敢吭聲,但我卻卻偷偷讓我的貼身丫頭跟著,眼見著義盟被埋在後院樹下,到了晚上夜深人靜之時,我便同那丫頭又將義盟挖出來,或許是蒼天有眼也或許是那幫人心底裡也是害怕,竟然沒有試探義盟是否真的死了,我們將他挖出來的時候他還有一口氣在,我偷偷將他弄到祠堂,到了後半夜他才緩緩甦醒過來,暈倒前的事倒還記得,我讓他立刻逃出府去,以後都不要再在止安城露面,跑得越遠越好,他臨行前還給我重重磕頭,說日後一定會報答我。”
老夫人神情萎靡,彷彿又經歷了那一場大難,此時想起仍是心有餘悸。
朱梓峻輕聲問道,“那後來呢?”
老夫人長嘆口氣,“過了沒兩年,太夫人忽然生了一種怪病,不治身亡。又過了一年義盟突然回來,將當年的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但老太爺老爺卻不相信,義盟讓我出來作證,老爺甚至懷疑我們私下有姦情,便將義盟再次趕出府去。”
聽老夫人用低沉的聲音安靜的講著多年前朱府的這段秘事,手心都冒出一陣冷汗,這深宅大院裡竟然發生過這麼可怕的事,殘忍無情的太夫人究竟有怎樣狠毒的心腸,一個弱女子居然做出這些事來,若不是她已看多了家鬥電視,恐怕也不敢相信這些事的。她猛然想起一句話來,最毒莫過婦人心。
原來老太爺還有個養子,朱義盟,這是個陌生的名字,被趕出朱府,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模樣了。
朱梓峻臉色陰沉,沉聲問道,“娘,那後來爹是怎麼相信你的?”桃青的事他知道一點,但卻不知道其中竟是這般,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老夫人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那是你爹在一次喝醉之後無意間說出來的,原來他早就對太夫人有所懷疑,但她是他的親生母親,即便是他知道些什麼,也要為她的名聲著想,再說了他也只是猜疑,但義盟的到來卻證實了他的想法,他也很痛苦,但仍是硬著心將義盟趕出去。我想在他開始懷疑太夫人的時候就已經相信我了吧。”
“哼。”朱梓峻低聲冷哼。
老夫人伸手握住朱梓峻的手,“峻兒,那時候你還小,很多事你體會不到你爹的心情,你爹並不是不喜歡你,只是他心頭的壓力太大,有些事你不要怪他。”
朱梓峻低頭不語,童年的記憶湧上心頭,怪他麼?或許吧。不過他早已經想開了,其實他對他也並不差,只是不會對他笑而已。
林採兮注意到朱梓峻黑眸裡細微的變化,心底湧上一陣心疼,原來他竟有個不快樂的童年麼?也難怪了,有個那麼狠毒的奶奶,親孃又被人冤枉,能快樂起來才怪。
老夫人接著道,“峻兒,你還在怪你爹麼?”
朱梓峻抬頭看一眼老夫人,嘴角微微上翹,輕聲道,“怎麼會,他已經去了這麼多年了。”
老夫人重重嘆口氣,忽然覺得很累,她揚了揚手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想歇歇了。”
朱梓峻立時起身,兩人齊齊行禮從上房走出來。
朱梓峻不說話,林採兮走在他身側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甚至比冬日的冰冷更令人感到寒冷。
林採兮不說話,只默默的跟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