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守護我一直到最後，你愛我，或許我也很確定你是愛我的。一直以來，你都以為是因為那個雨天落湖的事，是我曾放不下那件事”

“可是……”高尚文辯解道，“你是知道的，我不知道你掉到湖裡了，所以我才沒有去救你，我以為你在欺負我女朋友，我是要面子的。”

“是，我知道，我一直在乎的並不是那件事。”路璐有點哽咽，“是我沒有辦法接受，我真的接受不了你愛的方式，更不明白你的愛。”

“我對你的喜歡是從在這裡開始加分的，一件衣服的巧合，似曾相識的親近。和你一次又一次的見面，讓我對你的喜歡達到了高峰，最後，我甚至把對你的愛都充滿了，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

“那是命運，不是我們的任何人的錯。”高尚文這個曾經不相信命運的人，因為九年來他不得不去愛路璐的感受，只能說是命運。

“可是，上天註定我愛你，卻沒有註定我們在一起。”路璐終於想把自己的糾結告訴他了，“我努力了很久，還是沒有辦法接受你對待我和你愛情的方式。我沒有辦法聽著你和我說‘我愛你’，可是卻看著你和別人戀愛，那就是你認為的愛情嗎？”

“我和你說‘我愛你’之後，根本沒有和任何人戀愛過”高尚文的確沒有和任何人戀愛，只是他身邊的女人從沒有少過。

“可是，我要面對的是你每次都和不同的女生被我堵在你的家裡，你認為我可以接受嗎？”路璐終於開始說一切的重點了，“你去日本前，對我真的很好，我甚至想不再和你說我心裡是那個徐子浩而是一直是你，守在你身邊，等你回來娶我。可是我用我那年的獎學金去日本找你的時候，看見的卻是你和別的女生在校園裡擁抱，還和你回家過夜。那天，才是我決定不要你，不再那麼過日子的時候。我沒有辦法過那樣的日子，只能把我的心關上，不再愛。”

“原來，你去過日本。”高尚文從來都不知道路璐去過日本，“你為什麼沒有去找我？”

“因為我不想再看見你裸著半身的你，還有床上我不知道名字的女人。”路璐終於受不了，蹲在地上大哭，憋了這些年，她真的已經支援不住了，她自己一個人曾經承擔了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我對你的愛，可以原諒你和別人戀愛不理我，可以原諒你因為不知道不救掉到湖裡的我，可以原諒你身邊全是女人，更可以原諒你所說的逢場作戲，但是每一次的原諒都會消磨我對你的愛，我的愛是會用完的。”

“我以為你不會在乎，而且你不併愛我。因為其他那些女生都會因為我接近別的女生生氣，而你從來不會。”

“是，我不愛你，不可能再愛你。”路璐站起來，死盯著高尚文，“自從遇見了徐子浩，我死的心開始慢慢被他開啟，他還讓我看見了什麼是真正的愛。”

“他？！真正的愛？！”高尚文很不屑。

“我遇見他的時候和你說愛我的時候，你們的歲數是一樣的，可是他知道唯一。”路璐微笑道，“從日本回國的前一天，他以為我沒有聽見他和霜兒說的話，可是，我知道聽見了。他說‘我還不知道那是不是愛，只知道我在乎她，希望她在我身邊，在我悲傷時陪著我，永遠在我能看見的地方。’”

“那又怎麼樣？我也想呀！”高尚文覺得路璐就只在乎徐子浩說的話，都沒有在乎過他。

“重點是他不要霜兒圍著他轉了。”路璐暗笑道，“說喜歡我之後，他連假傳緋聞都不要，他說他不要我難過。你呢？你的二十二歲呢？你連什麼是愛情都不知道。”

“那你說，什麼是愛情，你知道嗎？”高尚文覺得路璐才不懂什麼是愛情，他都說過會娶路璐呀。

路璐大笑兩聲，“你在我身邊九年，還不如他在我身邊一年，愛情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重點不是不知為什麼的愛，而是一往而情深。而你的‘一往’在那裡？”

路璐原本想轉身離開，但是最後還是她還是壓下了火，繼續這次談話，“我不想和你爭論這些事，我這次不想再因為生氣斷了我們的談話，我真的很想和你說。”

“不說不可以嗎？”高尚文第一次想一個無助的小孩望著路璐，“就這樣過下去。”

“在日本我和徐子浩離開你的公寓的時候，我在心裡已經說過了，躲不了了。我想說，‘我真的要揮別我的過去了，尚文，我真的再也回不去了。現在的我，真的愛上了這個夢裡的男人，他越來越清晰了，快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了。’你聽清楚了嗎？”

“我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