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權利和銀子,什麼虧心事不敢做。”寧馨見齊攸動容,不禁暗暗欣喜。
“只是,她又如何指使得動鍾大用?”齊攸玩味的目光停在寧馨面上,緩緩問道。
還是第一次被齊攸這樣看著,寧馨不覺臉上微微有些發熱,更是平添了勇氣。
“還不是因為銀子。鍾大用一個武夫,當兵的為的是什麼,一兩千銀子足夠買動他賣命了。還能趁機搜刮總督府的財寶,他當然上鉤了。這奴才方才不也說,鍾大用僱用那些人的錢,是這奴才的棺材本嗎?”寧馨的話底氣十足。
“寧馨。”應澤開口道。
“你對鍾大用倒是十分了解。”齊攸道。
“我,我。”寧馨有些語塞,“小齊哥,在軍營時,鍾大用曾來找過哥哥兩次,我見過他。”
軍營中的事情,齊攸如果要徹查,那些過往是瞞不住的。
而她相信,鍾大用就算被捉住,也不會出賣她。
齊攸看了應澤一眼,應澤苦笑。似乎這兩天,他這臉上就只剩下苦笑這一個表情了。
“還有一件事,你怎麼知道,鍾大用帶的那些人是他花錢僱傭來的那?”齊攸問,“方才宋嬤嬤之說鍾大用按照你的指使,到她那裡拿錢,可沒說那錢用在何處。”
寧馨頓時愣在那裡。
宋嬤嬤早就安靜下來,這個時候便對寧馨冷笑道:“郡主,你的那點本事,還是別在四爺跟前顯擺了,瞧瞧小王爺才是聰明人。四爺已經知道一切,證據在握,你如何狡辯,不過都是打自己的臉罷了。”
“不,不是我,不是我。”寧馨哭了起來。
“寧馨,你過來。”應澤招手道。
寧馨抽泣著走到應澤身邊,“哥哥。”
應澤揮手,給了寧馨一巴掌。這一掌力道十足,將寧馨打的踉蹌了兩步,跌坐在地上。
寧馨一時間愣住了,睜大眼睛看著應澤,她不敢相信應澤會打她。她生的尊貴,即便是經歷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