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啥廢棄的舊洗手間?”
那人神神秘秘咧嘴一笑:“這酒吧是我朋友剛接收的,聽說之前這酒吧出了點事,上一任酒吧老闆就轉給我朋友了,價錢特便宜……”
“出、出什麼事了?”郝吉鑫說話都大舌頭了,卻懷疑他們在嚇唬他。
對方也沒瞞著:“上一任老闆手底下有個酒保,有一天晚上後半夜散場後偷喝了客人在包廂裡忘記帶走的好酒。那酒後勁兒大,加上這酒保一晚上本來就喝了不少,醉醺醺去那個洗手間放水,出來洗手的時候打溼了地面,腳下一滑,直接一頭栽在那水池裡。聽說當時他的頭剛好堵住了水塞,水龍頭沒關一直放水,他就那麼淹死在不大的洗手池裡了。他死了之後聽說那洗手間出了很多事,好多客人投訴說是遇到一個一直放著水洗手的人,最後那老闆找了大師做了法也沒用,乾脆將那洗手間廢棄了。可依然沒解決,最後只能轉讓出去了……”
郝吉鑫聽著對方的一番話,臉色越來越白,尤其是聽到的一直放著水洗手,更是打了個激靈。
眾人瞧他臉色不好剛想安慰一番,郝吉鑫猛地站起身:“時間太晚了,我回去了!賬單記在我賬上!”
說完一溜兒煙跑了。
到了酒吧外等外面的熱風襲來,他才覺得渾身那種毛毛的感覺好了不少。
他讓泊車小弟找個代駕把他的車開來再送他回家。
等的功夫,突然吹過來一陣風,他只覺得眼皮有些重,耳邊突然嗡的一聲像是車的馬達嗡鳴的聲音,他猛地睜開眼抬頭,卻在下一刻渾身一激靈,徹底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