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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嗯。”

夫妻倆你一勺我一顆的,很快就把宵夜給消滅殆盡了。

作者有話要說:預告:再讓這夫妻倆膩歪一章,下章開始女主就又要重登舞臺了哇咔咔~

鑑於有些第一次在*買文的讀者不是很瞭解情況,我大概說明一下:無論“作者有話說”寫得多長,都是不會收讀者的錢的,所以請放心,這只是某草在閒暇之餘想要跟大家分享的一些心情而已。

另:關於上一章的留言,看到一些讀者小友說某草已經結了婚而且日子過得比較順,所以覺得某草有點站著說話不要疼的嫌疑,還有的讀者小友覺得某草說的話過於“美好”和“夢幻”,還說現實世界很殘酷,不是某草嘴上說的那麼簡單的。

其實,某草非常清楚現實世界有多殘酷。

就像我回復留言中所說的那樣,我學法律出身,而且做的還是刑法這塊,專攻犯罪學與犯罪心理學,我所接觸的社會黑暗面應該比許多普通的上班族女性要多得多。

我看過許許多多各色各樣的情殺仇殺,搶劫碎屍槍擊強/奸綁架撕票,幾乎包羅永珍應有盡有。我跟那些殺人碎屍的犯罪嫌疑人面對面地說過話,親眼看過各種現場勘查的屍體照片和法醫解剖照片,見過庭審時被害人家屬的傷痛欲絕,去過看守所監獄提審……每天遇到的看到的都是些很殘酷的事情。

所以,某草自認為自己真的不是個幼稚的人,之所以在作者有話說裡跟大家說那些話,也正是因為看了太多人性醜惡的一面,才不願意多提多說。相對而言,我更願意跟大家分享幸福,傳遞正能量。畢竟在世風浮躁的當下,能沉澱下來看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雖然某草在很多人眼裡看來是過得很順溜的,但就跟電影中國合夥人裡面說的那樣,如果光看俞敏洪現在坐擁的財富,誰會想到他N年前因為窮困潦倒去做兼職家教而被北大開除了呢?

我其實也吃過很多苦。我也曾經被渣男友劈腿拋棄過,遇到現在老公又因為他當時是個沒車沒房沒存款的三無鳳凰男而被家裡強烈反對甚至拆散過。我從小長在一個人口複雜的大家庭裡,有一個極度重男輕女的姥爺,我父母在他面前經常被壓得抬不起頭。姥姥去世後,又見識到了平日裡對姥姥不聞不問的眾親戚群起爭奪姥姥遺產的醜惡嘴臉。結婚後,面對老公的一大家子親戚,周旋應酬在他們中間,其中要付出的也都是心血。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經常想不通為什麼我們刑事司法學院的教授總是比其他學院的教授豁達。比如法學院的學生的畢業論文只要被發現一次不符合學術規範就會被掛掉,但刑司院只是勒令修改,還沒有過掛掉學生的事情出現。

後來我才明白,正是因為刑司院的老師們多兼任律師法官檢察官,見到的社會醜惡面太多了,所以面對相對要純潔得多的學生的時候,總希望多給學生們一些寬容,多給犯錯的學生一個機會。

我最喜歡刑司院的老師,我也希望能像他們一樣,秉持司法公正,向大家傳遞正能量。

雖然某草能做的真的很少,但我相信喜歡我的文的讀者應該跟某草的價值觀是相同或相近的。所以,某草真的希望你們能幸福。

至於某草近來越來越多的廢話,大家覺得對的就姑且一看,若覺得不對的就當沒看見吧!

祝各位閱讀愉快^_^

第103章

用完了宵夜;待歇息了一陣收拾洗漱好,徐曼青倒是先項望山一步上了床去。

雖然徐曼青的臉皮還是一如既往的薄,但小日子的第一天難免還是會下腹墜脹鈍痛,難受得厲害,如今她是真的沒力氣在那矯情了。

見徐曼青捂著肚子像只蝦米一樣蜷在那兒,項望山難得地有些手足無措,只覺得女人真是水晶做的脆弱得厲害,便躡手躡腳地湊近過去;看了徐曼青一眼。

感覺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徐曼青睜開眼來笑了一下:“沒事的,大多數女人都會這樣,咬咬牙忍過去就好了。”

項望山道:“很痛?”

徐曼青搖了搖頭:“也不是很痛,就是腰痠;脹得厲害。”

“到底是個怎樣的痛法?”

徐曼青想了想,“就像有人把你的臟器當成抹布擰上幾把的樣子。”

這段日子她又是操勞搬家又是接手珍顏閣,是有些累到了,所以這次月信的反應比往常要來得大一些。

項望山想了想,下床出了門去。徐曼青弄不懂他半夜三更的還出去做甚,但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