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嚴重嗎。”她轉身從櫥櫃裡拿來了碘酒、繃帶等工具。韓惜小心把繃帶拆開,稍微放心了一點:“還好,不用縫針。”紀堯盯著韓惜的臉:“那個,你能換一下那件白色的工作服嗎,白大褂。”韓惜:“嗯?”朱涵作為過來人,她是很懂的。她男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偶爾就會這樣。戀人之間小情趣。韓惜轉頭看朱涵偷笑,也不知道她笑個什麼勁。紀堯一本正經地解釋道:“主要吧,穿白大褂,看起來像個真正的醫生,能給傷患帶來心理上的安全感。”和身體上的愉悅感。朱涵:“惜姐,我去下物證那邊。”說完就走了。韓惜轉身,把白大褂穿上,坐在紀堯面前:“這樣行了吧。”她要不是看他受了傷,才不理他。紀堯看了看,點頭:“行。”處理好傷口,紀堯站起來:“我去審訊室了,晚上下班等我。”韓惜嗯了聲:“注意傷口,別碰到了,更別沾到水,明天給你上藥,換繃帶。”紀堯轉身:“今晚行嗎?”韓惜:“也行,睡前換。”紀堯笑了一下:“那穿你身上這件換行嗎,今晚?”韓惜:“就換個藥,你還點上衣服了。”紀堯看著她,眼神微微動了動:“行嗎?”韓惜:“也不是不行。”紀堯:“就這麼定了。”說完他就走了,生怕身後的人反悔似的。劉強山已經被帶進了審訊室,紀堯坐下來,扔了兩張照片過去。喬江和蔣薇。要不是徐芹自殺了,可能還要加個徐芹。劉強山抬頭,審訊室的燈光並不暗,他給人的感覺卻好像一直待在陰影裡一般,周身不帶一點光,悶地透不過氣。“是我殺的。”紀堯跟他交手過幾次,卻從沒聽到過他的聲音,這個從孤兒院走出來的殺手不愛說話。話音一從口腔裡滑出來,就帶著一股粗糙的沙啞。不看臉和身形,很容易讓人以為,這是一個五十歲的老人。紀堯:“為什麼殺他們,還是什麼人指示你的?”劉強山:“沒人指使,想殺就殺了。”他頓了一下:“我恨喬江的父親喬振,那個廚師。他死了,就子償父債。”紀堯眯了眯眼睛,瞧著眼前的人:“為什麼恨他,他是給你喝人血了,還是給你吃人肉了,讓你一輩子,過得不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