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吧你!我上大學時我爸還沒當書記呢?”李馨婷坐在後車位用手撥弄著梁晨的頭髮,很是不滿地說道:“再說了,同學就是同學,扯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幹什麼?你的意思是我爸是大官兒,蘭蘭的爸是億萬富翁,你爸是教師,咱三個就不應該是同學,也就不應該是朋友是吧?”
“我可沒那麼說?”梁晨得罪不起這位姑奶奶,連忙否認道。實際在他心裡,還真是這樣的想法,他現在與李馨婷,丁蘭是同學也是朋友不假,但他卻無法確定這種友誼能維持多長時間。每類人有每類人生活的圈子,而這個圈子具有明顯的排它性。梁晨固執地認為,他與李馨婷,丁蘭註定是兩個世界的人,不用刻意的去疏遠,只是那種先天造成的地位,身份差距就足夠使雙方產生巨大的距離。他很珍惜與李,丁兩女之間的友誼,但這不影響他對彼此間差距的理智認識。或許有一天,他可以透過努力縮短這種差距,但在這之前,他必須得擺正自己的位置。
將警車開到了金色年華停車場,梁晨帶著李,丁兩女走進金碧輝煌的前堂大廳。大堂經理江易成正訓斥著一個面容清秀的女服務生,無意中瞥到一個身影,臉色不由一變,連忙撇下女服務生屁顛屁顛地小跑過去,點頭哈腰地諂笑道:“梁隊,您來得正巧,斌少給你打了一下午電話了,可您關機!”
“哦?”梁晨連忙掏出手機看了看,發現確實是因為沒電而關機了。抬頭對江易成道:“斌少還在上面嗎?”
“半個小時前被家裡的電話叫走了。”江易成如實回答著,又看了一眼梁晨身後的兩女很識趣地道:“梁隊帶朋友來玩,我這就給您開個貴賓包。”然後回頭向剛才訓斥的女服生厲聲道:“去把昌字貴賓包開了,我這陪梁隊過去。”
女服務生應了一聲,連忙轉身向大廳裡走去。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帶朋友上去就好!”說著,梁晨向身後面容古怪的兩女笑笑道:“婷姐,蘭蘭,咱們上樓。”
來到昌字號貴賓包,李馨婷坐在真皮沙發上,看了看包房內的裝潢擺設,略感意外地道:“不錯啊,比我們市裡最好的明珠娛樂城也差不了多少!蘭蘭你說是吧?”
“嗯,是挺好的。”丁蘭也點點頭微笑道。
“你們覺得好就好。”梁晨懶懶地靠在沙發上道:“真是感動啊,又可以聽到婷姐獨此一家別無分號的天籟之音了。”
“你找打是吧?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哼哼!”李馨婷點了一首《誰》,然後拿過麥唱了起來。
嗯,還別說,雖然個別地方的音還是咬不準,但比起梁晨以前聽到的何止了強了幾倍。就算偶爾有波動,但也不是跑的特別厲害,大致還在調上。等著李馨婷演唱完畢,梁晨不禁鼓掌道:“婷姐唱的太好了,再來一個。”
“不唱了,今晚吃鹹了,嗓子有點緊。”李馨婷故作矜持地擺著手,然後拿起茶几上的飲料喝了一口。
“該不會,您老人家就會唱這一首吧?”梁晨用懷疑地目光看著神情可疑的女人。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得身旁的丁蘭忽地噗哧一笑,很明顯,他的一句疑問不小心揭露了事情的真相。
“你,找死是吧?你個死小晨!”被戮穿秘密的跆拳道女王惱羞成怒地撲了過來,對著梁晨就是一頓捶打。
“我錯了,我錯了!”梁晨一邊抵擋著對方的粉拳,一邊向丁蘭的方向撤退。而丁蘭卻是使壞地用身體擋住了他的去路。梁晨無奈之下只得看準機會一把抓住了李馨婷的手腕。
一個收力不及,失去了平衡的李馨婷不由自主地撲到了男人的懷裡。而就在這時,包房的門被開啟了。
李衙內看著摟成一團的男女,眼中閃過一抹震驚的神色,不過馬上,他就彷彿什麼也沒看見一樣走了進來,對著梁晨喊道:“我說你小子下午怎麼電話關機呢,原來是見色忘友偷偷約會去了,快點快點,給我介紹一下哪個是弟妹?”
李馨婷連忙坐直了嬌軀,原本她是對這個突然闖進的不速之客非常惱怒的,但一聽對方說的話,她不由得怒氣消了大半。她能聽得出這個不懂禮貌的傢伙和梁晨很熟,應該就是那個大堂經理口中的斌少,也應該是這家娛樂城的老闆。
“胡說什麼呢,這兩個都是我同學。”梁晨皺著眉頭道:“我說你怎麼門也不敲一聲就闖進來了!”
“你好意思說我?今早上是哪位大爺公然闖進了我的臥室,把我和我女朋友堵在了被窩裡?”李衙內斜睨了梁晨一眼反問道。
呃!梁晨頓時語塞。他知道對方口中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