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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之前是幹什麼的。然而要繁茂人口,又不可拒絕這些人來遷戶定居。雖然只是一個小小僱工,她也不願草菅人命。

又看了一遍資料,何雅注意到是鍾平濤認出了她並非少女身份。略微沉吟,有了主意。

心智這裡,她不擅長,有人擅長。

殷如行被關押了幾日,對他們的處決終於下來了。她們這一屋子的女子,被各自帶去不同的地方。馬嬸子塞了押送人員一隻金戒指才知道,她原先的賣身契被轉到了城主府。這是要被送去馬場的廚房處當差。

馬嬸子連呼慶幸。給城主府當下人可比給不入流的小地主當下人要體面的多。收入也比之前提高。再者城主府裡下人眾多。她這樣的寡婦只要和人看對了眼,再嫁也很不是很難。當下唸了幾聲佛,喜滋滋的去了。

幾個女人一一被分配帶走,到最後只剩下了殷如行。分配處決的大漢將她交給兩個士兵模樣的侍衛,直接揮了揮手:“你,跟他們走”

殷如行一聲不響的跟著。事到如今,她只有隨波逐流。雖說在田莊沒積攢下什麼家當。可最值錢的那張臨時戶籍卻落在了那裡。想來,他們也不會交還給她了。

兩個侍衛將她帶到一座偏僻的小院處,對她道:“進去吧。”

小院戒備森嚴,一圈圈的侍衛刀槍林立的守著,她嚇的臉都白了:“進,進去幹什麼?”這裡不會是刑房吧,要對她嚴刑拷打?

侍衛們可不憐香惜玉,一腳將她踹了進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咔嚓”落鎖。

殷如行心一凜,立刻拍門大叫:“你們這是幹什麼?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為什麼要關我我犯了什麼罪”

“他們關的不是你。”身後傳來一個很有磁性的男低音。

殷如行霍的回頭,一眼看見了站在屋簷下的鐘平濤。青衫木簪,素淨的沒有一點兒裝飾品。

“這裡面就你一個人?”殷如行立時變臉。居然是她和這個色胚關在一起。何雅腦子抽了嗎?

“呵呵”鍾平濤輕笑出聲,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答非所問:“知道你的破綻在哪兒嗎?”

殷如行一怔。站立不動。

“你的破綻在你的眼睛。”鍾平濤不以為意,微微一笑:“你的眼睛裡沒有對上位者的畏懼、討好,太過平靜。所以,你以前的生活一定很富足、地位也很高。”

殷如行神色變幻,心中恨不能大聲叫囂我勒個去的這些高位者居然個個火眼金睛,讓她這種小老百姓還怎麼混啊她又不是表演系畢業的。明明態度很恭敬了的

鍾平濤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很大聲的笑了兩下:“就你這水平。雅兒都能看出不妥來。”

殷如行很鬱悶,道:“就算我有不對。也不用和你孤男寡女的關在一個院子裡吧”

鍾平濤又笑了笑:“那就是你遇上的時機不巧了。”

什麼意思?殷如行警惕的看著他,不自覺的緊了緊衣領。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鍾平濤諷刺的扯了扯嘴角,聲音變冷:“雅兒關你來這裡,估計是一時查不出你的底細,這院裡戒備森嚴,鳥都飛不出去。關了你來,可以隔絕與外面傳遞訊息。二來,我這兒剛好缺個伺候的人,你來正好。順便還可以看看你我之前是不是就認識。早有勾結。”

“胡說”殷如行眼睛一瞪,“誰說是讓我來伺候你的。沒人和我說這個。”就算是當丫鬟,她也不要當個色鬼大叔的丫鬟。

鍾平濤嗤笑一聲:“這還用說?你不是下人麼?下人不伺候主人,還能幹什麼?”

“誰說我是下人?我是僱工僱工”殷如行像是被踩了痛腳,大聲反駁。落了奴籍是她最大的痛楚。

鍾平濤看著她一臉炸毛的模樣,點點頭:“居然有這麼拽的僱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僱工怎麼了?僱工……”殷如行下意識的反駁,突然語塞。這裡的僱工可不比現代的打工者。地位低下,甚至都比不上一些豪門世族的有頭臉奴僕。

見她啞然了。鍾平濤勾了勾嘴角:“進來收拾房間吧。至少我有些相信你不是奸細了。”他惡毒的諷刺,“沒有哪個瞎了眼的會用你這樣的傻蛋當奸細。”

居然說她是傻蛋殷如行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衝著鍾平濤看似道骨仙風的背影連罵了幾聲唇語“老色鬼”。心裡才好受了些。

罵完了。她立在寒風瑟瑟的院中。突然一個激靈不對啊

她怎麼會這麼激動?這麼情緒外露。以至於破綻一個接一個。真性情都被激了出來。明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