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思路。
因為她在社交場上,之所以能長袖善舞,也是得益於,提前瞭解要打交道的人物性格習慣,再針對迎合。
趙都安嘆息道:
“是啊,我過往幾個月,在京城辦事的習慣,會被他們拿來做參考。
比如,他們發現,我每到一個地方,就喜歡先找茬立威。
去詔衙如此,去神機營亦然。
所以,他們今日便會竭力做到守規矩,務求不讓我挑出刺來。
恩,郡主你定然深諳此道,當初派人擂臺挑釁我,不就是認準了,我的性格不會忍讓麼?”
有道理……徐君陵先點頭,旋即反應過來,正色道:
“趙大人莫要誤會,我只是……”
“哈哈,都過去了,”趙都安大度地一揮手,表示自己並不介意。
你不介意就不會提了……徐君陵腹誹,拉回正題,認真道:“所以,你準備利用這一點?”
趙都安輕輕“恩”了聲,笑得有些奸詐:
“我叫沈倦跋扈囂張是第一步,後續還有第二步……目的就是故意讓這幫地方官認為,我在用過去的老辦法,對付他們。
我表現的越符合他們的想象,他們就會越放鬆,認為已經掌握了我的行為習慣,能穩穩贏下這牌局。
而人一旦鬆懈了,便會露出破綻,距離輸掉,也就不遠了。”
說著,他手背驟然翻轉,將跳躍的骰子攥在掌心。
徐君陵的心臟彷彿跟隨這骰子,被猛地攥住了。
她怔怔地看著面前的男子,突然有些毛骨悚然。
理解了,這傢伙為何能在短短几個月裡,連續扳倒那麼多對手。
簡直……渾身上下長滿了心眼子。
“那你的第二步是什麼?”
徐君陵忍不住問道。
趙都安卻不回答,只是賤兮兮地笑了笑:“郡主好奇的話,不如派人去打探下。
這太倉府城中,應該有你淮安王府的人吧?對了,叫你的人準備間好點的客棧,差的房間我睡不慣。”
徐君陵面露惱火。
這時馬車已經緩緩停在了一家暗中乃是淮安王府產業的客棧後門。
她虎著臉,提起裙襬下車:
“想住好房間自己出銀子,本郡主又不是你的手下!”
趙都安雙手枕著後腦勺,半靠半躺在車廂裡,眯著眼睛審視著郡主下車時,挺翹的臀兒,與細細的蜂腰,輕聲讚歎道:
“郡主小心些,莫要磕碰了這臀兒,嘖嘖,該滾圓的地方不少斤兩,容易生帶把的崽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