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昨日門房的確收到一封信,但因天晚了,便沒呈送上來。至於管家阻攔,也只是按規矩行事。」
看到靈堂中三方對峙的一幕,不禁頭皮一陣發麻。
「老身處罰家奴,想必趙少保也不會介意。如此處置,可還滿意?」
只剩下靈堂白燈籠飄搖。
寧則臣搖頭道:「尚未查明,自當慎重,豈可胡亂抓人。」
罔顧倫理,饞貞寶身子的「手下敗犬」,靖王世子!
「參見世子殿下!」
頓了頓,他補充道:「那個趙都安,不是個好對付的。」
侮辱!
近距離,笑著與老太君灰色渾濁的眼珠對視,輕笑道:
兩人一唱一和,近乎雙簧的表演,幾乎就把「殺你孫子人就在你面前」這個答案,糊在沈家人臉上了。
頓了頓,他忽然走到徐景隆面前,二人貼的很近,看似給他撣去肩膀灰塵,嘴唇貼著世子耳旁輕聲道:「我知道,指示賀小樓的,是靖王府,對吧?」
接著,不等沈家人反應,他忽然一拍腦袋,想起來什麼般,扭頭看向身後的供奉宋進喜:「說來,這寒毒又是什麼?」
「我沒事……沒事……」
而唯有實幹家才明白,與複雜局勢正確的相處方法。
他孤身在建寧府如一根釘子,釘在這,之所以能屹立不倒,持續推進新政,全靠他一身膽氣以及靈活的應變。
面容威嚴刻薄,眼珠泛灰的老太君同樣面色一沉,手中龍首柺杖用力杵地,發出「哚」的聲音,叫罵的族人同時閉嘴。
旋即便聽這位近乎「皇太后」般的老人沉聲道:「趙少保,我沈家可得罪過你?」
老太君氣的眼前泛黑,緩了兩口氣,終歸還是重新站穩,用冰冷的目光看了眼宋進喜,又重新看向一臉關切的趙某人:「既難尋覓,便……不勞煩少保費心了。今日……老身身體有恙,招待不周,少保看也看了,禮也送了,也該……」
趙都安嘴角浮現古怪微笑:「若我非要拿呢?你能攔我?就憑你這個手下敗將?還是說,斷水流就藏在四周?」
「哦?請我幫忙?」趙都安露出奇怪表情:「願聞其詳。」
滿頭銀髮的老婦人用灰色的眼珠盯著世子,說道:「事情是靖王府做的吧。」
寧則臣愣了下:「不會吧,使君可是陛下身前紅人,他們豈敢……」
趙都安搖了搖頭,眼神含笑地看向這位總督:
「要不要打個賭?」
……
錯字先更後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