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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第66章

寬敞的臥室,柔軟的大床,鋪著柔滑的黑色絲綢床單,上面用銀色絲線繡了五爪龍紋,顯得奢侈非常。

床上,僅著一身寬鬆睡袍的男孩雙眼閉合,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柔和的室內暖光打在他的臉上,紅的唇,白皙如玉的臉,睫毛長而直。睜著眼睛的時候,眸色深黑如墨,那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就帶著濃濃的惡意從睫毛出延伸出來,看人的樣子天生就像是站在高處睥睨,讓人心裡又恨又癢。

閉眼的時候,那睫毛又猶如棲息的黑色蝴蝶,天生帶著濃郁的黑暗意味,趁著略顯蒼白的肌膚,顯出一種驚人的反差美。

羅塵這副樣貌,有一部分像廖建東,例如他有著同樣高挺的鼻樑英氣的眉毛;可又有一部分像是羅鳳芝,大眼睛雙眼皮,偏偏眼型稍顯細長,眼角微挑,透漏著一股若有似無的勾人。

倘若仔細相看,他卻是誰都不像了,帶著一股子他獨有的韻味。英俊挺拔如廖建東,豔麗妖嬈如羅鳳芝,和兩者仔細對比下來,羅塵既不英俊,又不妖嬈。他的模樣總是帶著一股子深入骨子的陰鬱和戾氣,漆黑的眼神是那麼不懷好意,勾起的紅唇彷彿剛剛生飲了人血的妖精,駭人卻又勾人。

廖建東過於自信自己的勢力,抑或過於相信當年所謂科學的醫學,打心裡認定了羅塵便是他的血脈。

從初始抱懷有目的性地關注,到發現羅塵的性格與自己所想截然相反時,內心微微的驚訝和興味,再到最後,發現自己的目光已經很難從這個漂亮男孩的身上移開。

從想要探究他的秘密,到興趣愈發濃重,逐漸開始生出了一絲佔有慾,再到控制慾,期間未免有一絲得意——這個美麗而獨特的孩子,是他的血脈。

羅塵的受創和昏睡,加劇了廖建東這段不正常的感情,以至於越陷越深,直至萬劫不復。

躺在床上的男孩是那麼的安靜乖巧,如娃娃般任人擺佈。

廖建東心中充斥著濃濃的滿足感,又並著遺憾——假使四兒此刻醒著,模樣或是狠辣,或是殘忍,眼神高高在上不屑一顧,嘴唇紅潤鮮豔勾著陰鬱的弧度,恐怕要比這時更加動人了。

他一邊遺憾著,一邊又滿足地從床邊盆子裡擰出一塊溼熱的巾帕,擦拭著羅塵的眉眼,臉頰,從細滑的下巴再到修長的脖頸,手指形狀優美如玉雕,腳趾又是顆顆圓潤可愛,讓人愛不釋手。

巾帕幾次在盆中投了熱水又擰乾,有力的手開始一個一個解開睡袍的紐扣,溼熱的水汽蔓延至胸膛。。。小腹。。。股下。。。直至全身。廖建東看著手下美好猶如玉雕的身體,像是中毒至深的古董商人再看著一件曠世珍寶,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欣賞,喜愛和濃濃佔有慾。

唯獨還沒有情、欲。

此刻的羅塵不過□□歲的年齡,生命的美好還未綻放,卻猶如月光下即將盛開的蘭花,花朵未開,香氣先溢,引得野獸尋香而來,早早守在花下。

廖建東細緻地擦拭著羅塵的身體,像是之前無數次那樣,在擦拭後又為他穿好睡衣,蓋好被子,熄了床前的燈後,自己也滑入被子裡,一隻手握著被子裡羅塵的手,闔眼入定。

修士們只要在心中不斷運轉著心法,是不吝入定姿勢的。就譬如羅塵此刻即便是躺著昏睡,識海內的《滅魂典》不斷運轉,他本人就也會是不斷修煉的狀態。

至於羅仙君慣用的打坐姿勢,大抵是從修真界帶來的習慣,從前的修士們自詡身份,做不出在聚靈陣中躺著修煉的姿態,覺得盤坐入定反而更雅一些,久而久之傳下來,也就成了修士們修煉入定時常用的姿態了。

廖建東前三十多年一直是凡人,反而不太在乎這些。在他看來,躺在羅塵身邊,最好是摟著他的身體或是握著他的手,能夠確定這個人是在自己身邊的,修煉反而要更通暢順達許多。

這大抵也是心理作用,沒什麼依據。。。

這一天,是羅塵即將甦醒的前一天,青柏居士十分負責任地特地從青城山過來檢視了一番,摸摸鬍子,微微一笑道:“羅小友傷勢已經恢復了□□成,離甦醒的日子不遠了。”

“那我廖家的丹藥,是不是可以餵給他了?”

廖建東嘴裡所說的廖家丹藥,是一枚早先傳下來的還靈煉神丹——顧名思義,是一種能夠增益靈力,鞏固神識的頂級丹藥。曾出自青城山曾經的一位煉丹大師之手。

青城山即便是曾經的修真世代也不過是個中等門派,統共出過那麼一位煉丹大師,恰逢廖家贈送頂級功法,將廖家的雙修功法一併託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