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書籍,以及傳記!是所有!都買回來!”
老管事愣愣點頭,忙應下,立即忙不迭招呼家丁出門採購。
太祖帝晚年,曾親筆記錄一生經歷諸事,有傳記流傳。
此外,其當年行走四方,見過許多人。
同樣,也被江湖上太多人記得。
那些曾與大虞太祖交手過的前輩,也有許多留下隻言片語,零散分佈於許多人物傳記中。
“變強,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模仿強者,武神圖的真諦,在於讓我近距離模仿老徐。
不是學習他的外在,而是學他的思路,他對修行的態度和想法……
而儘可能蒐集足夠多的資料,可以補全武神圖中缺失的部分,幫我加速這個過程。”
趙都安負手立在書房門前,眼中再無迷惘。
這是他前世學習上岸總結的經驗。
在此方世界,依舊可行。
……
很快的,一冊冊人物傳記,被趙府家丁們送入了書房內。
老管事辦事極細緻,嚴格遵照趙都安的命令,買回來的書籍,就堆成了小山。
其中大部分書中,記錄太祖皇帝的段落,可能也就幾句。
趙都安毫不介意,當即翻閱咀嚼起來。
恍惚間,彷彿回到了上輩子,考試前在家中瘋狂備考的狀態。
接下來幾天,趙都安幾乎足不出戶,謝絕了一切對外工作。
沒有再找海供奉,衙門裡的事,也撒手不管。
整日泡在書房中閱讀,思考,吃飯睡覺都在這裡。
好似瘋魔。
到了第三天,趙都安又叫來老管事,要求給他準備大量的筆墨。
竟毫無徵兆,開始了繪畫。
趙都安沒有專門學過畫畫,也沒準備學,只是將自己關在房間中,鋪在畫紙上,盡情潑墨勾勒。
很快的,畫完的畫紙堆滿了地面,無處下腳,他又一股腦丟出來。
“娘,大哥這是怎麼了,突然將自己關起來,又是讀書,又是作畫,還不時披頭散髮地在屋中發呆,盯著空氣一動不動。
我之前給他送飯,他好似都不認得我了……莫不是練功入魔?”
庭院中,涼亭下。
少女趙盼憂心忡忡,來到母親身旁。
從這裡,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書房,門扇緊閉。
距離趙都安閉關,已經過去了一週。整個趙家的氣氛,也變得有些沉重壓抑起來。
尤金花坐在涼亭條凳上,面前的石桌上鋪著許多送出來的畫卷。
畫中用極粗糙,拙劣的畫技,描繪著一場場武夫戰鬥的場景。
若海供奉在此,就會一眼認出:這裡的每一幅,都是這段日子以來,他領著趙都安觀摩看過的,真切發生的廝殺。
這些積累,終於在此刻,一股腦湧現出來,推動趙都安逐步靠近那個玄妙境界。
“莫要說胡話,大郎豈會入魔?”
豐腴有致的繼母啐道,但臉上的神情,卻比女兒還要擔憂:“之前,那位宮裡來的老爺爺,不是來家中看過?都說了沒事,切勿打擾大郎。”
她指的是海公公。
蟒袍老太監期間來了家中一次。
得知趙都安閉門瘋魔,臉上笑容欣慰,沒有去打擾,便邁著輕快步伐走了。
趙盼秋水般的眸子閃動:
“可那老爺爺只是遠遠看了一眼,都沒進屋。”
尤金花咬著嘴唇,也是拿不定主意,想了想,催促女兒:“要不你去一趟詔衙,找那個馬督公,說一聲,看人家怎麼說。”
身為婦道人家,尤金花並不清楚海公公身份,只知道是“宮裡”的,並不大相信。
但對於繼子上班的衙門,主管大領導,便十分信服。
趙盼點頭,匆匆去了一趟。
帶回來的訊息是,馬閻認真聽了她的講述,露出笑容,說:“不必打擾,是好事。”
於是,忐忑不已的母女兩人,便只好壓下擔憂,期待大郎早日好起來。
……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在趙都安閉關煉心這段日子,京中的氣氛可謂“烈火烹油”。
佛道鬥法的日期一點點臨近。
城中也熱鬧的緊,京城的客棧幾乎全部爆滿,填滿了來看這場大事的外地人。
以詔衙為首的禁軍們忙的腳不沾地,連軸轉,不停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