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異動,張晗已然有所猜測。
更隱隱生出預感,今日會發生大事。
“老爺,老爺!”突然,張家門房急匆匆奔進來,喊道:
“外頭來了一群詔衙的官差。”
端坐堂中,閉目養神的張晗驟然睜開眼睛。
耳廓微動,清晰從院外馬蹄聲中,辨別出人數。
甚至在腦海中,描摹出那隊官差分成幾隊,分別包抄,圍堵封鎖了自家宅院的路徑。
“老爺,後門也來了官兵,瞅著凶神惡煞!”廚娘也驚慌奔來。
這些家僕分不清那些官差隸屬於哪座堂口。
但身為人的本能,可以輕易辨別,對方來者不善。
張晗身旁,紅木桌案上橫放的一柄沉重“七尺劍”驟然出鞘!
於氣機牽引中,將劍柄遞入主人手中。
約莫三四十歲,器宇軒昂,膚色偏白,有些面癱臉的牡丹堂主起身,一步步走出廳堂。
清晰瞥見,庭院四周院牆上,皆有弓弩手躍起,將閃爍寒芒的箭矢鎖定他全身。
“砰!”
大門被劈開,梨花堂的閻王們魚貫而入,為首的,赫然是昔日下屬,侯人猛。
“大人!姓張的沒跑!”
侯人猛咧嘴笑道,全身肌肉緊繃,警惕至極,面對昔日長官,他深知雙方差距。
張晗瞥了他一眼,視線便繞過他,望向如浪分開的人群后,那一襲玄色緝司袍。
趙都安施施然走來,在數丈外站定,微笑道:
“張大人,我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