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究竟是為了什麼。
但隱約覺得,與他入獄有一些隱秘的關聯。
許是那些骯髒的朝堂鬥爭吧……薛暄想著。
許是因都是三司會審,都是周丞主審的緣故……莫名對那個魔鬼般,以孩子性命威脅她開口的趙都安生出一絲同情。
當然,也只是一絲而已,薛暄對於趙都安這種聲名狼藉的奸賊惡霸,只有厭惡和恐懼。
“外頭都說那趙都安活不成了,如此一來,也不會再來找小姐的麻煩了。”福伯揮舞著鞭子,輕輕抽打小毛驢。
薛暄抱著酒罈,輕聲道:
“福伯,你說他所謂的那個,姦殺女子的罪名,是真是假?”
福伯驚訝道:“小姐覺得不是真的?可外頭都傳的有鼻子有眼。”
薛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以那人壞名聲,做出這種事應該也不稀奇,但……主審是周丞,便也說不好。”
福伯沉默,知道她聯想到了當年的冤案,輕輕嘆了口氣。
這是他這些年竭力避擴音到的話題,畢竟已經是那麼多年前的事。
前幾日,趙都安來問,他心中還升起一絲絲盼望,想著或許這件陳年的冤案能有昭雪的一天。
但如今……那個趙緝司自身難保,便也……罷了。
“駕!”福伯揮鞭。
忽而,街道上只看到遠處一群官差蜂擁而至,為首的兩個,竟十分眼熟。
對方直奔小驢車前,將主僕二人逼停,繼而,在薛暄和福伯緊張惶恐的目光中。
海棠邁步,越過張晗,笑著對他們說道:“我們又見面了,恩,趙緝司讓我替他,向你帶個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