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赫然站著三個人,最後頭,是作為背景板,扛旗縱馬的袁興俊。
前頭,是一名用絲巾遮住面貌,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書生,只束手站著,很不起眼。
再往前,是一名江湖人打扮,戴著斗笠,身後揹負長劍,大半臉龐被青銅面甲覆蓋的皇家金牌影衛。
覆甲女子手中拎著一隻沉甸甸的大口袋,在眾目睽睽下,徑直穿過菊花海,來到趙都安面前。
她仰頭,看了負手而立,正以好奇目光審視她的趙都安,對比畫像,抱拳拱手:
“趙大人,屬下已將人犯送到。”
噗通!
說話同時,手中麻袋掉在地上,麻袋口自行鬆散開。
從裡頭滾出一個渾身滿是血淋淋的傷口,被折磨的面色慘白,用牛皮繩捆成粽子的富態中年人。
太倉縣令王楚生原本昏迷,給摔了下,猛地驚醒,茫然而畏懼地望向前方,瞳孔驟然收窄。
“這就是我給你們的解釋,”
趙都安環視眾人,似笑非笑:
“可還足夠?”
全場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