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鳳、白鳳、火鳳、綠鳳、藍凰、橙凰、金凰七人,以膜拜的眼神看著那斜撐著石桌的人,心中那偉人的形象,再次攀升了幾個臺階,一直到達了至高點。
在熱切的注視中,坐著的慕慧,徐徐的睜開了緊閉的雙目,剎那間,一股銳利的勢壓,在不期然間由她身上散發了出來。
修為重得,還更上一層樓,容顏恢復,更為年青,此時的慕慧,全身都溢著青春的氣息,眉眸輕動間,神彩飛揚。
“小少爺,慕慧……”站起身來,再次領略到那種上天落地,來去如風的自由感覺,慕慧嚅動著唇,感激感動之時,卻又傾訴不出半個字。
“慧姨,你好,我便放心了。”相思燦然一笑。
司馬家是刺在心間的一根刺,慧姨是壓在她心頭的一方巨石,刺不除,她心不安,而石頭一日不去,她心刻刻不安。
如今,這塊石頭終於是真正的放下了,她,終於可以放心了。
相思的心真正的一鬆,再無壓力。
她的小少爺,小小年紀獨行大陸,歷經苦難,更差點命喪險地,也只為尋『藥』救她,今生今世,她何其有幸。
“小少爺,慕慧,慕慧去給小少爺做好吃的。”深深的看了眼嘴角含笑的相思一眼,慕慧一轉身,奔向屋內,卻在轉身的瞬間,眼角滴下一行清淚。
“太長老,你們將大典日子定在哪天?”目送慕慧回屋,相思再次坐在了石桌旁的凳子上,慢悠悠的問著還有些愣神的七鳳凰。
都說,心底無私天地寬,她現在真的是天地寬了。
只餘下一根刺,那刺,也即將連根拔出,她暫時可以一邊享受一下家的生活,一邊策劃未來該如何走。
“聖主,我等當不得您的敬稱,請您直呼守護們的名字。”黑鳳一彎腰,成了九十度:“守護們遵循第八代靈主之令,以超越家主的太長老身份保護著鳳凰一族的血脈,只為等候直系血脈的靈主降世,現聖主出,守護歸位。”
“我明白了。”相思點頭:“就按你們的意思好了。只是,為什麼你們從來不取下面具?而且,為什麼一定要以衣服的顏『色』的為名?還有,我聽說,有太長老終生都不會出花島,又為什麼?”
在她眼中,守護還是太長老,如果真的要直呼名字才能讓他們心中放心,那她就如他們的意好了。
只是呢,她自第一次看到太長們時起,至今,都沒看見有其中一人摘過面具,都是一直保持面具外形和七種衣服不變。
而且,花島的族人也是直接稱太長老,沒有分第幾或者在太長老前加個區分的名字。
她很好奇來著。
“歷代以來的死亡守護,以守護靈主為榮,在任守護的那一刻,便再無姓氏的名字,只有自身所代表的鳳凰的名字,那也是守護們最尊貴的名字,”黑鳳躬身回稟:“七種衣服顏『色』,便代表著鳳凰一族的七種屬『性』。”
“七守護是以傳承的方式繼承,在靈主未出世時,七守護終生以面具遮臉,而且不得顫自離開守護地,除非有危威到本族的事和靈主出世的昭示,”黑鳳頓了一頓:“我等傳承了數代,只有八十萬前的那一代離過島,然後一直至二年前得至昭示。”
“至於,守護們的面具,”黑鳳看了眼目光灼灼盯著自己七人的聖主,聲音小心翼翼的:“也得經過靈主的許可才能摘下。”
有那麼多的規矩?
這守護,還真的有來頭。
“那你們摘下吧,”相思挑眉,又突然的好奇心起:“在自家裡,摘下多好,在外面戴著倒是好一些。”
自家人,不用顧慮太多,更重要的是,她想看看七人長的咋樣,也想知道七人有多大,是老的還是年青的。
“這個,這個,……”黑鳳眼角瞄了又瞄,吞吞吞吐吐了半天,就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怎麼了?”相思有點急了。
丫的,不就是張面具麼,又什麼不能說的,難不成不許人看不成?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了。
“回聖主,”見黑鳳憋了半天,火鳳一彎身子,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守護們的面具,第一次必需由靈主親自動手摘落。”
呃?這樣?
就這麼簡單的事,有什麼不能啟齒的麼?
“親自摘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們那是什麼表情?”相思眨眨睛睛,瞅瞅那在火鳳說話後瞬間繃緊了身子的六人,表示不解。
“回聖主,”跟其他幾隻一樣,一直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