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完了,這回真完了。
這一下,甭說挑盡黃河洗不淨,只怕是再挑盡長江珠江,就是挑盡所有的江河也洗涮不幹相處一夜的關係了。
她怎麼就那麼傻!這些可是自願獻身的族人,怎麼跟其他一樣好打發,這一回,這召人侍寑的事,她是註定要坐實了,就算她有千張嘴也說不清,釋不清。
唉,果然是天要亡她!
一聲悲嘆,相思滿心皆是無力感。
“聖主,我們,只是守著您一夜而已,我們,沒有冒犯您。”瞧到那神『色』,心一痛,凌空抑不住陡生的酸澀,眼角流出一滴清淚。
事實如何,她心中有數,她的鎧甲,並不是人人都會解的,只是,外面一群人一早到此,沒事也會變有事。
這種事,太敏感。
“我明白。”倍覺頭痛的相思,輕輕的睜開眼,卻在瞬間又不禁呆住。
一呆之後,慢慢的起身,浮站到空中,靜靜的停在凌空面前,鳳目裡有酸有苦有痛,更多的是無奈與無力。
她比所有人矮几分,比個頭最低的凌空,也至少矮半個頭,她一站立,長髮如瀑布般垂落,一半在床上逶成圈圈。
“聖主。”凌空痴痴的望著面前的人,呢喃出聲。
這孩子。
何苦!
第六百六十五章
第六百六十五章
“乖,不干你們的事。”幽幽暗嘆,抬指,拭去那滴落的淚珠;“我以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