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可以到公司去找他,這樣子就不會驚動家裡的人,也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哈哈!”
怎麼再單純的事,從羽菲嘴裡說出來,全走了樣呢?爭爭不由得輕嘆了口氣。
她那副好笑、猙獰的模樣,倒像極了耍去進行什麼“狙殺”計劃。爭爭心想,明日的展氏應該會平安無事吧?
羽非還是一個勁兒的自我陶醉。“欽,你還真是我的‘最愛’,虧得你提醒了我,才能避免東窗事發,造成的家庭大悲劇,我的終身幸福就寄託在你身上了——”
爭爭嚇得拿起枕頭搗住耳朵,發出垂死的呻吟:“停!停——你別再說了行不行?肉麻兮兮的,你真想毀了我的清白是不是?老天!”
一見爭爭拚命用枕頭蓋住耳朵的樣子,羽菲便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不同的人物,在不同的空間調適自己的心情。
林雪兒選擇了一家PUB,周旋在一室的旖旎燈光和醉人樂章中,她開始將情緒帶由酒精宣洩而出。
以前,她是這家PUB的常客,只不過,最近她愈來愈少來了。
而這一切的改變,全是為了展慕倫。就為了他,使得她不得不改變晝伏夜出的生活,也使得她跟那群姐妹淘們愈來愈疏遠。
可是,有代價嗎?最大的收穫,莫過於一向冷漠的父母親忽然熱情大相送了。從他們眉開眼笑的嘴臉,好像手裡捧著的是即將飛上枝頭的鳳凰。
母親總是耳提面命地道:“你呀!只要好好抓住慕倫的心,不管用什麼方法,衝著我和慕倫他媽的交情,還怕進不了展家嗎?”
父親再強調重點:“是啊!雪兒,爸爸公司正面臨財務危機,現在只有你能幫忙了。”
其實,她林雪兒又不是白痴,哪會不懂得計算?否則她也不用受那麼多的窩囊氣!?但是,一想到慕論的絕情冷語,她杯子一抓,咕嘈地將酒往嘴裡灌。
不過,大大受挫的她,是不會因此打退堂鼓的。
雖然展慕論沒有愛上她,但是,至少他也沒有愛上任何人呀!如此一想,寬心不少的雪兒,精神全上來了。
迷濛間,在一場隆重盛大的世紀婚禮中,她看到了慕倫手挽著自己走向禮堂,步入了那揮霍不盡的榮華富貴……展少奶奶!?腦中構著美麗藍圖的雪兒,不禁失笑了起來。
“一個人在傻笑什麼呢?”忽然,一道低沉的男聲驚醒了她的美夢。
心想不知又是哪個心存獵豔的登徒子,雪兒有些不耐地抬眼,一瞬間,她的表情大大的起了變化,先是驚訝繼而轉為欣喜。
“是你?安迪?”她作夢也沒想過會在這兒故人重逢。
“我可以坐下來嗎?”
“噢!當然。咱們……好久不見了。”
“是嗎!好久不見了。”安迪在她身旁坐下,臉上始終含笑,而一雙眼珠子則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身上。“我剛才還真怕自己認錯人呢!呃……雪兒,你還是如我想像中的那樣,是愈來愈成熟美麗了。”
“是嗎?你也沒變呀!嘴巴還是那麼甜。”她招來侍者,多備了一隻杯子,並且為安迪斟滿了酒。
“你……一個人來嗎?”
“當然啦!一個人亂寂寞的,出來走走,沒想到會遇見你。”
“來吧!先乾一杯再說。”雪兒舉杯相邀。
“OK!為我們的重逢。”安迪眯了眯眼。
“為我們的重逢。”雪兒笑得千嬌百媚。
相見歡的酒下了肚,兩人立即開啟了話匣子。
畢竟以他們昔日非比尋常的‘交情“,三言兩語就可以打破時空帶來的距離。
“你呢?怎麼一個人在這兒?你……”他試探性地問:“你老公呢?”
雪兒嬌嗔地瞟了他一眼,“什麼老公?人家還是個小姐呢!倒是你……孩子幾個了?”
安迪露齒一笑,好不無辜。“怎麼?我已經老得教你嗅出爸爸的味道了嗎?”
雪兒嘟著唇,極其嫵媚地說:“這麼多年不見,誰知道有什麼變化呢?”
安迪忽然斂容,伸手按住她的手背,湊向她的耳旁,柔聲道:“再怎麼變化,我對你的心可是一直不變,你知道嗎?這些年來我一直好想你,想我們過去在一起的時候是那麼瘋狂快樂……”
一股熱氣自她的耳畔流竄全身,諸多激情往事再現腦海,雪兒感到一陣心蕩神馳。
雖然,論相貌、家世,安迪可能略遜慕倫一籌;可是,安迪眼中流露的那幾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