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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而怎樣的生活,才是她願意要的呢?

她們開始沉默,之間是人群的喧譁聲。

第三節課已經下了,有人推開門,看見單語晴蜷縮著身子坐在床上。

莫阿卡坐在凳子,手裡端著水杯。

宿舍裡一股濃烈的菸草味。

“兩位美女,怎麼不去上課啊?”宿舍裡東北女孩問。眼神怪怪的。

“單語晴病了,發燒。”

莫阿卡回答她,頭始終低著,她感覺今天的太陽分外刺眼,她甚至想把那頂白色的棒球帽戴在頭上。

可那看起來似乎有點多餘和莫名其妙。

“只要你陪著她,單語晴的病恐怕就不用吃藥了。”那個女孩酸酸的說,眼神裡分明有一種嘲笑的味道。

莫阿卡低下頭,無地自容。她知道,那個女孩的話,究竟帶著什麼意思。

學校樓前的吵鬧聲更猛烈了,偶爾傳來幾聲尖叫聲。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單語晴終於憤怒。

那個女孩慌忙住嘴,落慌而逃。

這時,第四節課已經開始。

也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吧,學校裡開始流傳著一些莫阿卡和單語晴的流言蜚語。

莫阿卡搬出宿舍,搬到了牧非家裡。她討厭這樣無聊的流言蜚語。

莫阿卡又開始失眠,加大劑量吃那些白色的小藥片,可是她感覺自己的腦袋依然嗡嗡漲痛,有時無端端一片空白。

莫阿卡開始有意避開單語晴,不回宿舍,不去上課,即便去也是坐最後一排,到了下課的時候,就飛快逃離。

某一天,單語晴在學校門口攔住莫阿卡,她的樣子,明顯憔悴了很多。

她說:“莫阿卡,對不起,我不希望給你帶來傷害,如果無意中傷害了你,那我向你道歉。”

莫阿卡沒有說什麼,只是安靜的把她的手送開,然後快速逃離。

那不是單語晴的錯,是自己太敏感,承擔不起這樣的流言蜚語。

有時,莫阿卡總是討厭自己很脆弱。其實,她一直都很脆弱,只是努力隱忍著,學著讓自己堅強。

隨後的一段時間,莫阿卡收到單語晴送給她的很多貴重禮物,比如香奈兒和Prada的連衣裙,Ferregamo的鞋子。並附上卡片說對不起。

可是莫阿卡仍然頭痛,她時常忘記自己在哪裡?牧非很忙,沒有時間陪她。

莫阿卡告戒自己,不能再依賴單語晴一家了,只有這樣,單語晴才會對她另眼相看,她要讓她明白,她和她在一起,並不是謙讓她,縱容她,甚至巴結她。

她和單語晴在一起,那是因為她把她當最要好的朋友。

很長時間了,莫阿卡一直在思索,為什麼單亞明每個月都在自己的卡里固定的存入錢,對她那關心,彷彿想彌補她什麼一樣。莫阿卡總是這樣,對任何事情都抱有懷疑的態度。

終於有一次,莫阿卡打電話給單亞明,她就那麼直接的質問他:“你為什麼要對我好?你難道做了什麼虧心事?”

莫阿卡都覺得自己蠻不講道理,可是這是她心裡的一個結,她想知道。

也許她經歷太多,已經不相信沒有回報的付出。

單亞明說:“乖阿卡,這是我欠你的。因為我是你爸爸的朋友,20多年的朋友。”

這個理由,莫阿卡不能再說什麼,她只能相信他。

他是爸爸的朋友,20多年,所以他幫她,每個月給她固定的錢,還幫她交完大學的學費。

那天,莫阿卡發現自己的腦袋又開始嗡嗡發漲,於是上到第三節課的時候,她逃課跑去找牧非。

在牧非所在校區門口,莫阿卡看見牧非和一個女孩肩並著肩走過來時,莫阿卡完全發瘋了,她說過不允許任何人和她分享牧非,他是她的全部。

於是,她衝上前去甩那女孩的耳光,牧非在莫阿卡的歇斯底里中憤怒的轉身離去。

這是第一次,莫阿卡看見牧非的憤怒。

莫阿卡開始覺得自己不可理喻,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她胸口裡彷彿有團火在燃燒,時刻都可以將她吞沒。

隨後,她沒有去牧非的住所,一個人跑去泡酒吧。

她的世界混亂不堪,她必須學著讓自己平靜。

單語晴瘋狂打她手機,她不接。

牧非也打,她乾脆關機。

她把悲傷掩飾起來,妖氣沖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