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曉得這望江樓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所以一點反應也沒有,倒是蕭子桐一聽這話就立刻激動起來,聲音都有些哆嗦,“望……望江樓,那那裡能進得去麼?”
龍錫濘白了他一眼,“廢話,天上地下,有什麼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蕭子桐只當他在吹牛,嘿嘿地笑了笑,懷英和蕭子澹卻曉得他是在說真的,二人愈發地無奈。
國師府的馬車就是個通行證,到了望江樓院子門口,壓根兒就沒有人阻攔,徑直駛進了院子裡。待他們下了馬車,立刻便有殷勤的小二將眾人迎進屋。龍錫濘抬頭挺胸,一邊大搖大擺地往裡走,一邊隨口問那小二道:“我三哥,唔,龍錫言在哪間?”
“您說國師大人啊,他老人家在裡院。”
龍錫濘眼睛一亮,眨巴眨巴眼,勾了勾嘴角,“那我過去跟他打聲招呼。”他忽然又想到什麼,轉過頭來朝懷英道:“懷英你也一起吧。”
蕭子澹立刻朝他瞪過來,目光非常不善。龍錫濘被他看得怪不自在的,朝懷英身邊躲了躲,又補充道:“那……你們也一道兒過來吧。”
於是,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地朝裡院走。到了那雅間門口,龍錫濘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徑直就推開了門,口中道:“好你個老三,最近總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搞什麼鬼——”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就噎住了,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瞪著雅間裡的兩個人,愣了好幾秒,忽然暴跳如雷地指著其中一個大聲喝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屋裡坐著兩個年輕人,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一個穿白衣,一個著黑袍,一個風姿卓絕,一個氣度雍容,蕭子澹說什麼風華絕代,還真是一點也不誇張。懷英算是對俊男美女比較有抵抗力的,陡然見了這二位,也被震得好一會兒沒緩過神來。
難怪國師大人能名滿京華,那無與倫比的精緻五官,那眉梢眼角的慵懶風情,不說男子,就連女人,懷英也沒見過像他這樣風情萬種的。
更重要的是,這種要命的尤物還不止一個,歪在裡頭羅漢椅上的那位黑袍青年竟然還能與國師大人平分秋色,不分仲伯,眉目間更有一種睥睨終生的豪氣……
今天她們到底是燒了什麼高香了,竟能遇到這樣的絕色,還一遇就是倆!
國師大人託著腮,漫不經心地朝龍錫濘瞟了一眼,臉上露出無奈神色,“不是跟你說了讓你在家裡頭好好待著,怎麼跑這裡來了?”
龍錫濘怒道:“我要是不來,怎麼會曉得這混蛋也在。他怎麼在這裡?三哥你一直待在京城,是不是就一直跟他狼狽為奸。”
黑衣青年彷彿故意跟龍錫濘過不起,得意地勾唇笑,“是呀,你大哥就是為了我才來的。怎麼著?臭小鬼,而今半點本事沒有,還敢衝著老子大喊大叫。什麼叫我怎麼會這裡?這是老子的地盤,老子愛待在哪兒就待在哪兒,你管得著嗎?”
龍錫濘頓時抽了一口冷氣,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你不是不準……”他彷彿忽然想到了什麼,下意識地朝身後的蕭子桐他們掃了一眼,想了想,又朝黑衣青年咬牙道:“你一定是偷偷跑出來的,小心我去找你爹告狀。”
黑衣青年一臉無所謂地揮揮手,道:“隨便你。”說罷,他乾脆不理龍錫濘了,笑眯眯地朝懷英看過來,一臉親切地道:“這個小妹妹看著面善,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你是哪家的姑娘?”
他的態度明明有些輕佻,但不知怎麼的,懷英並沒有那種被冒犯的不悅,甚至心裡頭還隱隱覺得有些親近。難道是因為他長得俊?
但蕭子澹和龍錫濘顯然不這麼看,蕭子澹也就罷了,到底年歲大些,人也沉穩些,雖然也不高興,但只是不悅地朝那黑衣青年白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龍錫濘卻氣得直跳,都恨不得撲到那黑衣青年身上來了,指著他大聲罵道:“杜蘅你這個老王八,老子要跟你決鬥!”
杜蘅,這名字聽起來怎麼好像有些耳熟?
懷英皺著眉頭琢磨了半天,總算想起點頭緒來了。那個跟龍錫濘絕交的,好像就是叫這個名字。他是誰來著?
啊!天帝之子——杜蘅!
☆、第三十五章
三十五
這些神仙們是在幹嘛;閒著沒事兒幹了,全跑到凡間來旅遊?
不過,天帝之子誒,那身份可不得比當今聖上還要尊貴;多難得能見一面,懷英覺得,這麼好的機會千萬不能放過,所以,她也顧不得龍錫濘跟杜蘅有過節了;坐在一旁沒事兒就往杜蘅臉上瞟;弄得蕭子澹都看不過去了,捂著嘴咳了好幾聲想提醒懷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