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服務生問道。
“不用招呼我,我隨便看看找個地方坐就好。”我無意識的擺了擺手拒絕她的招呼。
進了這道門就直接是大廳了,大廳四周用精緻的木欄隔著,形成一個大大的舞池,隔在廳四周的地方自然成了雅座,吧檯則在進門的左手邊位置。上次為了救梁佳雖然來過這,不過我直接衝上的是二樓包房,可以說根本沒對這留有什麼印象,和第一次來沒有什麼分別。這時候響起的勁歌正high,迷幻的彩燈下那些紅男綠女一個比一個狂浪,扭腰聳臀的,看得我一陣噁心。
我忍受著這粗野旋律對我耳朵的騷擾,徑自向吧檯走了過去。吧檯中幾個服務生在忙碌著,不過看到我坐到吧檯前的高椅上,還是有個女服務生向我招呼過來。
“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麼?”
“給我杯啤酒,謝謝!”
“三十五塊,謝謝!”服務生遞過杯啤酒到我面前。
我靠,三十五塊?我沒聽錯吧?雖然這個杯子的肚子很大,但這不消片刻就變尿水的東西居然要敲詐我三十五大元?他媽的黑店!對於第一次到這種高消費場所來的人我實在是受不了這些價格。但為了探查這酒吧罪惡的秘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只好裝作不在意的掏出皮夾付了帳。
我靜靜的品了一口啤酒,味道還不錯,儘管敲詐了我三十五大元,但仍不得不承認它的品質居上。我邊品著杯中的酒,邊用眼睛靈活的打量著吧檯的一切。
吧檯現在共五個服務生,除了那個正在調酒的是男的外,其他四個都是女孩子。三個女孩子在不停的張羅著大廳服務生傳來的業務,另外一個似乎是做收銀的,正拿著只筆不停的用計算器算著什麼。
咦?那收銀的女孩子身邊有部電話。對了,上次我透過電話調查這的時候那服務生不是說過吧檯的電話是獨立的嗎?也就是說那個叫安世豪的王八蛋是透過這部電話打給梁佳的。
想到這我偷偷的瞄了幾下那個調酒師,他的頭髮染成金黃|色,人很瘦,下巴尖尖的,眼睛挺細長,嘴角正露著笑意,手上的調杯正晃動個不停。
大概他發覺我在看他,忽然衝著我笑了一下。我忙低下頭喝了口酒。
嗯,人雖然說不上英俊,卻還算是蠻有魅力的那種男人,不過樑佳曾說過這姓安的長得有幾分人樣,看來不是他。那會否是其他的男服務生呢?
想到這,我回頭瞅了下大廳,發現周邊在忙的大多是女服務生,怎麼沒幾個男的。還是找這調酒的問問吧。
“先生你有什麼需要嗎?”看到我衝著他打了個響指他走到我近前來。
“不好意思,耽誤你工作,我覺得你調酒挺有意思,有點興趣!”
“呵呵,是嗎?你有興趣來一杯嗎?”他笑著對我說。
“不了,我怕喝不慣,再說你這的酒還不算便宜!”我笑了笑說。
“不會的,雞尾酒一般都用到兩、三種酒,雖然雜,但是調得好的話保證是另外一種口味,你真的感興趣就試一杯,相信你會喜歡的!”
“哦?你這是用了什麼酒來調的?”
“我這杯調的是如夢雞尾酒,採用白蘭地酒、紅葡萄酒、鮮葡萄汁三種做原料,加上雪碧,味道相對濃郁,保你齒頰留香。”
“賣瓜的總是說瓜甜,賣酒的自然也會說酒好,哈哈!”我笑了笑。
“雖然如此,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試一下,就算我請的如何?”大概是難得我對他的職業感興趣,他頗有點不厭其煩的叫我嘗試一下。
“真的很謝謝你了!不過我這人喝不了雜酒,下次再試試如何?”我婉言謝絕了他的好意。
“對了,還沒請教你貴姓?”我開始套他的話了。
“哦,免貴,小姓張,單名一個可字。”儘管他略有失望,但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
“你們這的調酒師就你一人嗎?”我繼續探問著。
“是啊,其實調酒師是份不錯的職業,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有興趣做,而且得靠點天份吧!我也跟了師傅三年才出道的。”說到這,他有點自豪。
“那你豈不是很辛苦?一個人忙活。”
“也不算辛苦了,因為自己喜歡做,所以也不覺得怎麼累!其實每天也不是都有客人點雞尾酒的。有時候,我是在自己除錯,希望能調出一款與眾不同的酒來。”
“帥哥!你好象對酒很感興趣?”一聲動聽的冷笑打斷了我和張可的談話。
“對不起,我去做事了!”張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