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顧我腿麻木的疼,還是扶著牆壁一跛一瘸的快速進了電梯,心裡想著連森定會跟上來,可是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連森房間的門還是緊緊閉著。
心死的感覺大抵如此。
在情感的棋盤裡,我何時被替換掉,已然沒了答案,現在唯一能解釋的是,從現在此刻起,我已經出局了。
像個瘋子一樣的跑著,不知道要逃掉哪裡,躲在什麼地方,夜晚的風像只怒吼的獅子一樣颳著,打在臉上像冰刀割在臉上,我竟沒有感覺到痛,只是希望這雪下的大一點,再大點,好將我埋藏在這雪地裡。
我肯定是瘋了,癲狂痴傻,不然,怎會在這大雪天到了海邊。
各個季節的海邊我都有來過,但是在這冰封海面,漫天大雪的時候,還是第一次來,整個海邊荒涼清寂,是一個人都沒有,甚至一隻飛鳥的身影都看不到。
真好,至少這樣可以讓我一個人清靜清靜。
不知道是不是人在傷心失落的時候容易自虐,現在的我,覺察不到一絲冷意,心裡像是堵了東西一般的吞嚥不自如,心都是沉沉的。
聽著雪“嘶嘶”滑落的聲音,遠處的海水湧動的聲音也聽的真切,忽然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