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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來總吸得有一半嘛,半大半天了,張平儉都沒吸口煙,那煙蟲早就爬到喉嚨管外的舌根上了。

就張平儉買菸的這家小賣店一般的老社群都有那麼一兩家或三四家,居民樓多的,這種小賣店就多,居民樓少的,當然這種小賣店就少。其經營的商品都是日常生活中的大眾消費品,主要是菸酒日雜,一般是不可能在這兒買得到茅臺五糧液的,除此之外,這類小賣店還有另一個特點,那就是有條件的搭個棚棚,沒條件的直接幾把茶椅擺在戶外賣茶,為樓上樓下,左棟右幢的住戶提供一種最簡易的休閒方式,玩牌。

秋潔的病也看了,燒也退了,這幾天的生活費秋實也給了,張平儉的心也不在牽到掛到了,這一來人家三缺一一吼,張平儉坐了上去,本來想找幾個的沒找到不說,還把自己輸光光。窮人千萬不要賭,只要你不是亡命徒,你拿到好牌也不敢下注,反過來窮人敢下注的牌別人也不會跟。黴啊,張平儉提都不敢給秋潔提這事,看來明天的煙錢只有找付在禮支助了。

張平儉不敢在秋潔面前提他打牌輸光光的事,但秋潔要問,如果張平儉買到煙就回來,秋潔不得問他,你半天不回來,秋潔就要問,找的錢呢?

“輸了。”在秋潔面前張平儉不敢撒謊說他錯給別人了,一是他真的愛著秋潔,二是秋潔不是那麼好騙的。

“你要把我氣死哇?”秋潔又不吵不鬧,別說張平儉不是混蛋,即便是在混蛋的男人,這種情況下也毛不起來。

“我保證在也不打了!”張平儉說著好話。

秋潔看了他一眼,閉上眼睛不想說話了。

“你吃藥沒有,我去給你倒水!”張平儉站在秋潔床邊問過見秋潔沒理他,於是去倒了一杯開水,而這水杯還是胡永給秋潔買的那個,只是張平儉不知道這事罷了。

“吃了!”秋潔坐了起來,接過張平儉遞來的水杯,她也想喝口水。張平儉則坐在了秋潔的身邊給她披上了外套,同時說著好話。

“你煩不煩?”秋潔看著張平儉,她想安靜。

“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張平儉還是很遷就秋潔的,說罷這話,張平儉洗澡去了。秋潔則望著手上的水杯出神著。

忘年情。37。

37

鄒玲知道胡永有心事,胡永也確實有心事,只是胡永的心事不完全是因為秋潔,而是他和鄒玲之間在對未來生活的走向觀點不一致。說鄒玲是正大光明的掙了好多錢也好,是整歪門邪道搞了好多錢也罷,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鄒玲有錢,她不只是想想的問題,而是肯定要移民的問題。這事在胡永的心裡他是不會妥協的。當一些公權的*漠視到生命的時候,還有什麼東東不能漠視的?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中生活,鄒玲沒有安全感。

出賣自己身體的總是窮人家的女孩,而出賣自己人性的往往是社會中那些不尊重窮人的強者。只要有了生命,就必然有著利益,不尊重別人的利益,就意味著自已的利益也將得不到尊重;在人們的社會生活中,真正傷害過別人的人總是少數,鄒玲沒有傷害過誰,但她卻看到了別人的強勢與不幸,所以她要移民,儘管鄒玲非常愛胡永但無時不在胡永面前堅持她的主張。

“你說我移民後做什麼?”胡永最不喜歡講大道理。

“你還是可以寫你的小說嘛!”鄒玲玲回答道。

“是不是寫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小說?”胡永的根在他的祖國,如果連這個問題都搞不清楚還寫什麼小說。

“誰叫你反黨反社會主義了,我爸爸我哥哥還是黨員得,你可以寫迷魂緣嘛,那還不是小說。”鄒玲回答道。

聽了鄒玲的話胡永不吭聲了,因為他也愛著鄒玲在。雖然他從來沒有問過鄒玲海外有多少存款,但憑他對事物的判斷能力,跟鄒玲移民後下輩子都會不愁吃不愁穿。

兩個相愛的人,又說服不了對方的人,煩!都想遷就對方,而又都知道能遷就一時,卻不能遷就一生。

“我們都不說這個問題了哈?”胡永是男人得嘛,雖然他不會妥協,但他得先讓步。

“不說還不是存在啊!”鄒玲自言自語道。

“我們順其自然,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們用抽籤的方式來決定誰遷就誰,你說好不好”胡永拿出了他的辦法,深情地把鄒玲的頭摟進了他的懷裡。但鄒玲依偎在胡永的懷裡說不!呵呵!錢掙多了,心頭不踏實。

......

對於有些人來說兩個人的愛不一定就是兩個人的事,除非兩個人的思想已經麻木,生命已始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