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了禁仙古塔上的印訣,心中忽然一凜,莫非這些印訣就是操控這柄飛劍的方法?
可是這些印訣對晨星來說艱澀而又深奧,他根本看不出其中的作用。雖然憑著直覺,晨星感覺到它們和自己看到過的禁仙古塔上的印訣有著某種相似之處,但又始終搞不明白,兩者究竟相似在什麼地方。
“根本看不懂嘛!”晨星漸漸意識到,這柄飛劍絕對不會是修真者使用的東西。
因為在修真界,已經很少能夠遇到晨星看不明白的東西了。
也許是和那些見鬼的古仙人有關?
似乎這座星幻仙陣之中的一切都和古仙人有關。晨星忽然想到了從禁仙古塔中跑出來的那個名叫異虯的傢伙。不知道那傢伙又算不算是古仙人呢?
晨星想起了異虯曾經說過,這一界也只有仙界至尊東皇太一和那個什麼西聖梵旎有資格做他的對手。想必那傢伙比古仙人還要厲害吧。
“Kao!還說什麼古仙人呢!小爺連仙人都沒有見過!”
正當晨星在胡思亂想這些不相干的事情的時候,忽然感到手中的飛劍輕輕一顫。
只見從六芒星的中心閃現出一絲極細的光芒。眼前的空間頓時彷彿被那絲光芒吞噬了,竟深深的塌陷進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組印訣符號從塌陷的空間中浮現了出來。
晨星記得這組印訣正是飛劍上記載的印訣中的一組。難道它和飛劍要自己做的事情有關?
“這是什麼印訣啊?你是想要我施展它們嗎?”晨星傻傻的問道。
飛劍“錚”的一聲從晨星的掌心彈了起來,極快的上下顫動了三下。那正是晨星和它約定的表示說的正確的方法。
這不是開玩笑吧!晨星差點昏倒過去。
在沒有弄清楚一組印訣的作用和性質之前胡亂施展是非常危險的。
晨星還記得自己在天水湖與藍衫賭鬥時迫不得已施展了那道神秘的印訣後的情形。當時自己差一點沒命,幸虧有藍衫和淺芊及時出手相救。
想到這一點,晨星不由得有些感激藍衫。若不是他,當時自己恐怕真的完了。
他沒有想到,就是這一絲的感激之情,後來卻救了藍衫一命。
鬼知道現在這組印訣究竟是用來幹什麼的,究竟又會損耗掉多少真元力。萬一又象那組印訣,自己豈不是又要死一次?而且這裡似乎沒有什麼人可以救自己呢。
“我不幹!說什麼都不會去幹的!”
晨星一下子跳了起來,這種不但冒險而且又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只有白痴才會去做!
飛劍聽了這話,立刻發出“啾啾”的響聲,似乎是在請求晨星幫助自己。
而晨星的少年心性這時候充分的體現了出來,賭氣似的說道:“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
飛劍叫了片刻,看到對方始終不為自己所動,似乎知道就算再叫下去也還是一切如舊,於是緩緩的飛到了一旁,靜靜的落在一塊碎石上面,一動不動。
而那些浮現在虛空中的印訣符號也隨之消失不見,空間又恢復了正常的樣子。
周圍的一切都寂然無聲,只有這顆星球上特有的微微透著淡藍色的風在輕輕的拂動著,伴著淡藍色天空中那一閃一閃的光芒。
沉默,始終是沉默。
沉默了良久,晨星終於沉不住氣了。理智告訴他這樣子耗下去自己永遠也不可能離開這裡。
他無奈的重新看了看一旁的飛劍和麵前的“星球儀”,自言自語的說道:“也許並不要緊吧。哈哈!我這是怎麼搞的!竟然被一柄飛劍上的印訣嚇成了這個樣子!”
他說到這裡,心中暗想,有時候就算是明知道一些事情是白痴才會做的,不得已之下也只有去做呢。
比如現在,這柄飛劍和這顆不知是法寶還是別的什麼東西的“星球儀”大概是自己離開星幻仙陣的唯一線索了。
想到這一點,晨星於是開始回憶起方才看到的那組印訣來。
說也奇怪,那組印訣似乎刻劃在了他的心中似的,竟連一絲半毫都沒有忘記。
“我只是掃了一眼!怎麼會記得這麼準……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是天意要我來幫助你的呢!”晨星這句話似乎是對飛劍說的,又似乎是對自己說的,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對誰說的。
說罷之後,晨星又暗暗在心中摩拳擦掌了一番,這才對依舊停留在一旁碎石上的飛劍說道:“飛劍啊飛劍啊!你可一定要保佑我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