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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程孝宇履行著他的承諾,而被履行者,卻沒有了享受承諾的資本。

疃;!

玻璃窗碎裂,彈孔將整個擋風玻璃轟得蜘蛛網般碎紋散開,噗的穿透子彈帶起霧狀噴濺的鮮血,車子在公路上打轉,俊朗男子頭砸在方向盤上,鮮血噴濺四處。

車子撞進了路邊的商鋪,程孝宇背轉,左手將梁晨依環入懷中,膝蓋撐住了後座椅背,嘭的一聲衝撞力傳來,身體的強度保證了一口鮮血噴出即抵消了劇烈的衝撞力,拉開車門,拖著梁晨依擠出車子,看了一眼這間賣雜貨的商鋪,拎著刀對準了想要過來理論的老闆:

“後門在哪?”

凶神惡煞的模樣一下子將老闆所有的話語都給壓了回去,支吾了一下指著櫃檯後面的門。

噗!

程孝宇暗中轉了一下眼珠,一大口鮮血順勢噴出,櫃檯之上牆壁之上星星點點的紅色印記,梁晨依急忙上前扶住他,關心的問道:

“怎麼樣?”

程孝宇指了指後門,手中的刀始終不曾放下,那閃耀著寒光的刀刃,透著股冷森的猙獰。

穿過後堂,程孝宇順勢從老闆家的衣櫃中拽走了兩件外衣,很老土的那種,示意梁晨依夾在腋下,穿過後門,望著四通八達的小巷,望著不遠處廟街的繁華。

“把外衣脫了。”說著,他將自己的七恤脫掉撕開,迅速的套上那老土的外套,而梁晨依則揉了揉眼睛,她看到了程孝宇身上的血跡,卻沒有看到湧血的傷口,覺得自己看錯了。

“快點,沒時間了。”

催促聲後,梁晨依也沒在意男女授受不親的事情,有些事一旦經歷過,那種不需要顧忌對方存在的親密,如果有心細的外入在場,定能看得分明.兩人之間的關係,不正常。

梁晨依沒看清,但她看到程孝宇捂著服腹部,還將之前穿著的七恤撕開系在腰間,示意梁晨依扶著他,儘可能以受傷之人的速度鑽入了人流湧動的廟街。

終於,開始有人按耐不住了。

終於,有些人將準備好的車馬炮放在了棋盤之上。

終於,一切終於開始了。

程孝宇受傷了,這傷,足以讓一些人鋌而走險,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哪怕,黑木等人來了。

熊威被黑木等人劫走了,來自越南的僱傭兵團近二百人,盡數被滅,現場一片狼藉,血腥的畫面讓第一個踏入者當時嘔吐不止,很多心靈脆弱的人在日後留下了很難以洗去的陰影。

在港口碼頭的貨櫃箱區域,頭堆積成了一座小山,上面插著一面旗幟,鮮紅的顏色完全是由鮮血染成,黑色的墨字書寫著幾個大字,雖遠必誅。

數百條手臂堆積在一起,數百條腿堆積在一起,數百條人棍堆積在一起,鮮血凝固,陣陣怪味飄蕩過來,沒有見到過人間地獄的人,此時此刻腦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這幾個字,隨之而來即是不停的反胃,不停的嘔吐,你想象過開膛破腹之後,內容物被人如同垃圾堆在一起的感覺嗎?有人做了,就在此地,並且在人頭山的後面,架起了一口大黑鍋,底下支著的火焰已經熄滅,鍋內能夠看到鮮血和油脂混合的汙濁,湊到近前打翻了鍋你才能看到,裡面煮著的一個個物體究竟是什麼。

嘔吐,不斷的嘔吐,香港社團狠辣之輩不在少數,可當他們看到這一畫面後,都禁受不住,唯有那十幾個來自國內的男女,平靜的望著這一切,一個個殺氣沖天。

紅果果的挑釁,完全就是在下戰書,也是在宣揚一種態度,敢對宇哥玩弄小心思,下場就是這個,任何敢於與我們為敵的人,都將遭受到我們無情的打擊。

隨之而來的訊息,更加印證了這種挑釁。

禍不及家人,江湖規矩,可偏偏有人不在這個江湖當中,或者說根本沒有將這個江湖的規矩放在眼裡,因為這個江湖,並不能容納她的存在。

老人孩子沒事,大人,但凡是與這些人有關並查出來的親屬,盡數被一個女人屠戮,全部部是一刀斃命,心臟被扎透。

從發現貨櫃箱區域的人頭山到這條訊息反饋回來,不過隔了一個小時,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有十三家二十二個成年人遭到了毒手,那女人根本不會有絲毫的猶豫,進門即殺人,殺完轉身就走,一句話不留,只是用殺人的兵刃在牆壁之上留下一個波浪的符號。

腥風血雨,整個香港特區政府都處於恐慌之中,民眾們強烈要求警務署給予說法,嚴懲兇徒。

這一天,香港所有的社團都偃旗息鼓,大街上軍警齊動,從內地鄰省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