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怎敢上梁山,人家敢動你自然就有百分百的把握,幾個地痞流氓就能奏效?
縱然能奏效,要看怎麼用,要看對誰用,對幾個經歷過不同程度生死的漢子使用這一招,除了自取其辱之外,再無第二個可能。
周雷搶過一根棍子,那就是下山的猛虎,兇惡的長相與利落的身手,引得另一邊的崔小辮咆哮不止,雙臂掄開也顧不得會否受傷,力求以最快的速度放倒對方。
程孝宇三步並作兩步,以左臂為主要攻擊防禦手段,右臂配合,電炮威力無窮,黑木也對那不知該如何解釋的強悍左臂倍加關注,破壞力異常又防禦能力變態,刀子砍在上面如砍在鋼筋之上,非但無法對其造成些微的傷害,武器還會被反震。
黑木不是好問之人,正如程孝宇很少會向他問為什麼一樣,他也不會去探究程孝宇的秘密,沒用他出手,程孝宇也不過是撿漏,崔小辮和周雷二人對比那些職業保鏢,戰鬥力方面已不多讓。
周雷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警車很快就開了過來,總是遇到類似的事情,就連崔小辮都已經習慣了,攤攤手無所謂的走到車旁,絲毫沒有將警車的到來當做一回事。
幾乎是同一時間,自治州的總經理就趕到,手機連通著,對方是市局副局長,一群企圖搶劫的地痞流氓被帶走,薛成江也跟著跑過來,對自治州供電公司總經理頗有微詞,什麼人身安全得不到保證之類的話語,明著是指責呵斥,暗著是幫對方推卸責任,告訴對方我這是怕你被這程大少埋怨。
十幾個地痞流氓哎呦哎呦的包紮好,這邊進了局子那邊就被放了出來,為首的幾個一臉怨氣的走進一家飯店,酒菜剛點好,剛讓他們受傷的男人就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黑木沒廢話,直接將手槍往桌子上一放,周雷和崔小辮抱著臂膀站在他的身後。
“我不廢話,剛才懶得搭理你們,就問一遍,誰讓你們來的?”
對方也箅是職業混子,自然不會輕易出賣主僱,一個拍著桌子站起來,剛想說幾句場面話,周雷限角跳動一下,從眼角到頭頂的傷疤猙獰的動了動,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胳膊,將對方的手壓在桌子上,抓起啤酒瓶子猛的砸向對方的手。
嘭!
一聲悶響,瓶蓋飛起,啤酒花四濺而出,那拍著桌子的男人痛苦的捂著手不斷的在地上滾動,劇烈的疼痛讓他顧不得此刻的狀態。
黑木將槍拿了起來,保險開啟,對準了正中一人的胸口,對方信了,這樁買賣撞到鐵板了,得認,也得扛。
當天晚上,黑木三人就拿著證據回來,自治州供電公司一名中層管理人員,負責後勤採購,剛被免職,他是主使者,黑木三人也找到了他,很快就從他嘴裡問出了這是周謙自不量力的想要以牙還牙所安排的,經過了猴子一事,周謙過於相信所謂道上人的作用,自認為花錢了,又是經別人的手,道上不都是講義氣的嗎,該不會有人出賣自己,在那偏遠地區好好教訓一下程孝宇,神不知鬼不覺。
安逸的生活會磨掉一個人的敏感直覺,周謙即是如此代表,五十多歲的人了,按說什麼都經歷過,不至於如此天真,可偏偏事實就是如此,在一個絕對一等一的公司裡,他對於外面世界社會里面的爾虞我詐接觸的少了,公司內部又有靠山本身又是中層,沒人敢惹他,時間久了,看問題越看越趨於表面,越來越覺得問題簡單,實則是他自己覺得問題簡單罷了。
程孝宇沒說什麼,也沒將這件事捅出來,繼續在自治州樹立形象的工作著,很快全體職工大會召開,對出現的問題進行了總結,也對程副總工一段時間以來的工作進行了歸納總結,確認無法複製其工作方式後,不少人都提出了希望程副總工能夠開課授予大家檢修的技術。
程孝宇明白,這又是某人出的一招,能夠那般效率準確迅捷的檢修故障排除隱患,無論是哪一個技術員部恨不得馬上威為自己的能力,之前程孝宇在廣大技術員中創造的形象,一旦他藏私將會盡數摧毀。
認真!
程孝宇提出了自己的能力,大家自然不信,可這卻是解決整個電網公司內部技術員技術水平的唯一招式。他沒有解釋為何自己能夠預判,只說是經驗和認真的態度結合所至,在沒有更好答案的時刻,這也勉強說得通,畢竟程孝宇在做的時候都會留一手,儘量避免驚世駭俗,勉強能看到一些憑藉經驗判斷的影子。
丁凱適時的站了出來,以一個副手的身份解讀了程副總工這半個月來的工作方式,在眾人的眼皮底下大家覺得他神奇無比,可誰又知道每天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