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抹上花露水就會好,可是越來越嚴重,而且好癢。”
癢到他自制力那麼強的一個人也忍不住的想要去抓幾下,而且越抓越上癮才舒服一些。
“你等一下,我去問問。”
言一直接跑了出去,言時就坐在床上等著言一回來,真想等著她快點回來。
她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支藥膏,並且還端了一盆熱騰騰的開水。
有些滲人的放在言時的面前。
這一次換是言時警惕的看著言一了,“你要做什麼?”
“這是這裡的人教我的,要是癢的話就塗這個!”說著,她揮了揮手裡面的藥膏。
言時搖搖頭,他問的不是這個,是地上放著的熱水是怎麼回事。
言一“哦”了一聲,“這也是這裡的人教我的,剛來的時候也很癢,我立刻去問他們,就教給我這個辦法,沒多久就好了。”
說完,她把藥膏放在一旁蹲了下來。
那熱乎乎的水有些燙人,看是沒有任何的選擇,言一直接伸手進去將裡面的毛巾拾起來擰乾。
“你做什麼?”
言時一下把她的手給拍下,那麼熱騰騰的水,言一白嫩嫩的小手伸進去都變得通紅了,看了心疼。
“閉嘴,誰叫你抓啊,抓成這個模樣。”
言一無奈的瞪了一眼言時,再次把手伸進了水裡面,言時有些看不下去,把毛巾從言一的手裡面奪過來。
忍著滾燙的溫度降水全部擰乾再放在言一的手裡面。
“言時,你忍住啊!”
“嗯……啊……”
原本答應的好好的,當言一將毛巾敷在抓傷的地方的時候,言時就咆哮了。
“疼啊!”
“不要說話,還想不想好了。”
言一低吼著,見言時有些疼痛的模樣,她的額上也不免得密密麻麻的謐出了細汗。
當差不多的時候言一再拿開,放在水裡再擰乾。
言時下意識的就保護自己的腿,“還來?”
那模樣有些可憐。
“當然,還有好幾下呢。”
“算了,直接抹藥吧。”
“嗯,不消毒怎麼可以,要不你選一樣吧,是這個,還是用酒精。”
言時嘴巴張大,那下巴似乎都要落下地了,他沒聽錯吧,酒精!
這不是要了他的命?
“不要,都不要。”
他揮著手,就是不願意這樣。
言一無奈的看著他,瞄了一眼門外快速的撐上前在他的唇上落了一個吻,“要是你讓我敷完的話,我就任憑你想做什麼。”
“真的?”言時狐疑的看著言一。
靠,還真色啊。
言一心裡面暗暗想著,不過嘴上還是答應著。
言時倒是就很大方的將腿給伸了過來,言一淡淡的將那毛巾敷在上面。
幸好他們的門是大開著的,不然經過外面的人要是看見了還以為在做些什麼言時叫的那麼的大聲。
當水漸漸的冷了,言一也就把毛巾放在了一邊。
“舒服了點嗎?”
“嗯,涼嗖嗖的。”
見他這樣說,言一就拿起那藥膏給他塗抹,“無論怎麼樣都不可以伸出手抓知道嗎?”
這樣子看起來已經夠觸目驚心了。
晚上,夏依並沒有回來,言時就賴在言一的房間裡面。
不過言時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就單純的抱住了她而已,將言一納在懷裡面入睡。
言時敢說,這是最近的夜晚裡面他睡得舒服的一個夜晚了。
清晨,言一必須偷偷摸摸的早點起來。
而且,傳來了好訊息。
據說,政府軍將地方已經淪陷的城市搶回來了,現在他們要坐著車子去那個地方進行直播報導。
夏依看見言一的時候,那表情有些紅潤。
“你昨晚在哪裡睡的?”
“啊?我,我在醫院的空床睡的。”夏依有些支支吾吾的說著,言一有些奇怪的看著她,不經意間瞥見了她脖子上面淺淺的吻痕。
她裝作無所事事的走上前將她的衣領收緊。
“嗯,你還不說實話啊!”
知道言一是什麼意思,夏依的臉徹底爆紅了,“好啦,但是你不要給別人說。”
“好的,你說吧。”言一點點頭,樣子顯得有些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