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管家錢老太從外面回來,一看趙五娘又被打,不用說肯定又是偷錢出去喝酒去了,一個女人沒出息到這地步,也真是太……唉……
看到趙五娘在討饒,錢老太哼了一聲,哪次不是說下次再也不去喝酒了,可哪次算數的,這女人怕這輩子也脫離不了酒癮了。
可仔細一看,那地上的石頭有血跡,不好,看樣子這次是真的傷的不輕。錢老太加快往前幾步,攔住綠雯繼續要往下打的手:“她後腦勺真的傷到了,快,去找個大夫來,傷了腦袋可是個大麻煩,打不得了……”
錢老太扶起趙珊,讓她先進自己待的東廂房躺著。怎麼說也是這家的女主人,柴房現在可睡不得,會被外人說閒話的,少爺到時候可就難做人了。
綠雯丟下手裡的雞毛撣子,一看趙珊剛才躺的地方,嚇到了,確實傷的不清,自己只顧著打她,沒注意,居然後腦勺著地,摔在了石頭上,趕緊拿了錢,出門去請大夫。
城裡回春堂的秋大夫經常給秦暮錦看病,一來二回,也就對這家熟了,聽到有人傷到了腦袋,也不敢大意,拿起藥箱,就跟著綠雯過來了。
到了進屋一看,趙五娘臉色蒼白的躺在炕上,枕頭都被後腦勺不停滲出的血汙了,趕緊坐下來先把脈,把完脈後,再仔細檢視一下,還有隻是皮肉傷,沒傷到太嚴重。
從藥箱裡拿出跌打藥後,清洗了傷口,包紮好。再開了付藥方,吩咐了些該注意的地方,錢老太鬆了口氣,拿了診金付給秋大夫,將秋大夫送走。
趙珊也被暫時安置在了東廂房裡,迷迷糊糊的,趙珊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終於感覺腦袋的疼痛好了些,那昏沉沉的酒醉感也消失了,撐著睜開眼睛,努力的想爬了坐起來。
好容易坐正,抬眼一看自己在的地方,傻住了,這是哪裡呀……
穿越後的第一頓“竹筍爆肉絲”
屋內陳設極其簡單,靠窗的地方放著個長條形條案,上面擺著些簡單的物件。屋角疊放著兩口暗紅的老式大木箱,自己正對著的牆上,貼著幅胖娃娃抱鯉魚的年畫,褪色的厲害。
嗚,詭異的地方是,屋子的窗戶居然是用窗紙糊的,不是玻璃的。趙珊低頭一看自己的手,居然是血肉之軀,摸摸身子,也是實實在在的,這是怎麼回事呀?誰來告訴她,這裡是哪裡,還有自己怎麼會又是人了?
綠雯端著熬好的藥,進屋一看,人好好的端坐在炕上,一邊掐自己的臉,一邊四處看,走過去,嘭的一聲,把藥碗放在靠炕邊的高腳凳上,雙手環胸,冷眼看著趙五娘像猴子一樣的抓耳撓腮,摸自己的傻樣子。
趙珊一看古裝打扮的、分不清是男還是女的人,左眼下有顆淚痣,眉眼細挑,細柳眉,不大不小的櫻桃口,眉目之間有幾分強勢,是個不可惹的主,不張嘴說話比較好。
“家主可算是醒了,再不醒來。綠雯可就難做人了……”說完,轉身出去,趙珊渾身一顫,呃,好凶的人。
乖乖的喝完藥,別的先不管,摸摸心口跳動的心臟,趙珊嘴角淡淡的笑了,呵呵,這就叫做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
傷的並不是很重,沒幾日也就下地行走了,可底下趙珊鬧得笑話,卻是讓別人吃驚不已。先是,綠雯讓她去買幾隻生蛋的雞回來,趙珊不敢回嘴,拿著綠雯給的錢出了門。
一路上,到處是古色古香的建築,穿著古裝行走的人,趙珊也不敢多問。因為自己是半路借身的魂魄,按照路人的指點,去了集市。
到了集市,看到有賣雞的攤位,問了價錢,小販說:“剛脫了胎毛的小雞不貴,回去養養就好,算你30文一隻,如何?母雞更貴些,要40文一隻的。”
趙珊想了想,嗯,不貴,買5只母雞的好,綠雯說要養了吃雞蛋,那就買5只。
“給我5只母雞,加在一起,算便宜點,行不?”小販一聽愣住了,用來報曉的話,一隻就夠了,這趙五娘怎麼了?
但也不吭聲,拿了個雞籠,裝了5只小母雞,收了趙五娘130文錢。趙珊提了雞籠,往家走,不時低首看看這雞沒錯吧,不是小販再三保證是母雞,自己真以為是公雞,雞冠和雞毛多鮮豔,這地方是哪裡呀。
綠雯看趙珊回來了,也沒多少話,丟了碗飯在廚房,還有些冷菜,讓趙珊自己去熱熱。趙珊看看綠雯那兇狠的眼神,老老實實去廚房自己熱飯去。
剛把那飯和菜湯熱好,就著剩下來不多的冷菜,正坐在那灶臺沿那,端著碗吃飯。綠雯氣洶洶的提著個雞毛撣子,進來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