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婚姻大事,可不能隨便,或者就將,又或者馬虎。尤其是大王和家師的婚禮!你們可都是國君!國君的婚禮,就是國婚!是舉國同慶,萬眾矚目的事情!可是,如今大王剛剛拿回齊國,財政上可能不景氣。大王!您說這婚禮是從簡,還是……”梁梓墨的話音一落,剛剛被他提拔起來的,禮部尚書張超,就開始發問了。是啊!這還真是個難題!如今,梁梓墨和陳漫雲可不是普通人。他們兩個人可都是國君!國君的婚禮,又怎麼能就這樣,簡簡單單就操辦了呢?不說辦得太隆重,那也得要對得起自己的師傅啊!那可是他們幾個人的師傅,是他們所有人的救命恩人。是待他們既像是姐姐,又像是家長的人。如果這事他們不知道,或者插不了手,他們也就只能作罷。可是,如今這些事情可都是他們,在操辦啊!既然權利在自己的手裡,那當然得給自己的師傅爭足面子。人一生中,成親一輩子可就那麼一次!絕對不能便宜了梁梓墨,讓自己的師傅受絲毫委屈。於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陸剛,也沉聲說道:“嗯!成親是大事!大王您可不能委屈了家師啊!雖然,她不怎麼在意這些繁文縟節!可是,作為徒弟的我,是不能接受。師傅的婚禮,草草了事的!”蔡銳原本心裡還想著:師傅大婚,自己可能空著手參加,自己得趕緊去給師傅,找份重禮。等到了大婚之時再,再告訴她的!可是,此時聽見一向穩重少言陸剛的,都站出來說話了,他也不能落後啊!於是,他也正色說道:“對!家師可是世間罕見的奇女子!大王今生能與她做夫妻,那真是幾世才修來的福氣!可不能委屈了家師啊!”卷 婚禮推後梁梓墨聽見他們說的話,都是一個意思:不能委屈了自己的雲兒!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啊?合著自己想與雲兒成親,就是像要看自己的王后受委屈似的。都是些什麼人啊?難道自己這個做大王的,還不及他們這些徒弟,心疼自己的雲兒似的。真不知道他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難道自己,在他們一個個心中就是一個,喜歡讓人受委屈,虐待人的人嗎?唉!他們這樣想,是不是太不尊重自己了?再怎麼說,如今自己也是齊國的大王,一國的典範啊!他們怎麼能這樣看自己呢?就不能把自己當成,一個好男人看待嗎?非得把自己想得那麼不堪!唉,看來自己這個大王,還得努力些他們這些臣子們,才看得起啊!可是,如今齊國的財政真的是虧空。糧食也比較短缺。如今這婚事要想大誓操辦,恐怕是沒有那部分資金。可是,之前自己在雲兒面前誇下海口的。說是要用百里紅妝來迎娶雲兒的。自己可不能說話不著數啊!怎麼辦?自己將婚事催促得這樣匆忙,難道還真的要像他們所說的?要讓自己的雲兒,委屈的嫁給自己?不行!我梁梓墨,絕對不會讓自己的雲兒,收到一絲委屈。聘禮不夠,那自己就去籌。沒有資金辦婚禮,那自己就去賺。我就不信,就憑我梁梓墨的聰明才智,還讓怕賺不夠聘禮?梁梓墨想到這裡,於是就說道:“好了!大家都不用說了!我知道,我也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王后覺得委屈的。現在國庫空虛,現在我們什麼也不提,就專心專意的賺銀子籌備聘禮!半年後!我相信半年後,我們這麼多人,一定能夠賺夠聘禮!張超你回去檢視一下,半年後什麼時候的日子最好?明天早朝後來向我稟報!”張超聽到梁梓墨終於不說,要就近成親了。於是,忙低頭拱手,恭敬的說道:“微臣遵命!”事情議到這一步,梁梓墨覺得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走下去了。便沉聲說道:“好了,沒有別的事情,就都散了吧!”梁梓墨說完,就一甩寬大的衣袖,大步流星的身邊往王宮裡走去。楊宏見梁梓墨,說翻臉就翻臉了。此時已經甩袖而去。他夾在中間,也挺為難的。要他說服蔡銳他們五人,按照大王的意思去做,儘早讓大王與陳漫雲成親。可是,現在齊國剛剛新建,要銀子沒有銀子,要糧食沒有糧食的。怎麼操辦婚禮啊?如果真的要依著梁梓墨,那就真的會讓陳漫雲那丫頭受委屈。那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他楊宏可不敢,在這幾位的面前說出,對不起陳漫雲的話。可是,他好像更不敢在梁梓墨面前,說些不該說的話。所以,剛才當梁梓墨提起他與陳漫雲的婚事時,他只能一臉沉靜的站在哪裡,一言不發。現在梁梓墨負氣走了,他也不敢跟其他人說自己的看法。只能順從的與陸剛他們,一起離開王宮。因為他覺得,自己如今被大王封為兵部尚書。主要管理的是,邊防和軍隊的的事情。這操辦大王的婚事,與他並沒有任何關係。也就沒有必要,跟身邊這幾個少年人,討論此事了。其實,他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怕說錯了得罪人!有了之前,梁昊辰的教訓!楊宏現在在朝中,說話做事都非常謹小慎微。而梁梓墨是他們齊國的大王,他得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