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又看見謝氏在沒有梳子的情況下梳頭髮。那心裡早就難過得快要背過氣去了。這樣一個孃親,是在什麼樣的環境裡把原主給養到這麼大的?這十一年裡,她們連把自己的梳子都沒有嗎?陳李氏都是怎麼對待她們的?她在原主的記憶裡得知了,陳李氏經常在快要吃飯的時候,讓謝氏出去幹活。謝氏和陳大柱都是孝順的,雖然知道她這是故意的,可是,她們兩夫妻卻從來沒有怨言。而最近,陳大柱死後,陳李氏就經常在吃飯時不給謝氏吃,剛開始還給原主吃點。原主心疼孃親,故意吃得慢些,等到陳李氏一轉身,就讓謝氏吃上幾口。這謝氏在陳家,連口飽飯也沒吃過。李欣然默默的在心裡發誓,等到自己把寶石賣了,種子買好!剩下的錢,全部買糧食。除了還理正嶽秋平家的外。每天都要讓謝氏吃上白米飯。不讓她再吃那,粗糙刮喉嚨難以下嚥的,連麩麵疙瘩或面泥鰍了。李欣然想到這裡,把肩上謝氏的衣服套在血衣外面,快速的把布鈕子扣上。蹲在地上,讓謝氏幫她把頭髮梳理一下。當謝氏小心翼翼的伸手去弄時。李欣然一把把那包傷口的布條給拿了下來。謝氏見了,緊張的說道:“你這孩子!頭上的傷還沒好,不能把布條拿掉,快拿來讓娘給你包上。”“娘!您別緊張,您先看看哪裡有傷,再包不遲!”謝氏聽見女兒這樣說,輕輕用手在昨天受傷的地方摸了摸。沒有摸到傷痕,或者黏糊糊的血液。她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女兒。這時,李欣然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謝氏驚喜的又伸手摸了摸,那原本該有手指頭大一個凸出的血窟窿的地方。現在,卻像是從來也沒受過傷,面板光潔。就連那昨天,被梁大夫剪掉的頭髮也完好的長在頭上。 謝氏的好心情“雲兒,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兒?那麼大的傷口,在一夜之間全好了,而且連一點疤痕也沒有?這,這傷是不是好得太快了?你快告訴娘,這是怎麼回事?呵呵……”謝氏驚喜的不可置信的問道。李欣然看著謝氏那一臉驚喜的樣子。微笑著說道:“娘!我也說不清楚!就是昨晚,我夢見了一個頭發胡子全白的老頭兒,說是他幫我治好了傷。還給了我一顆漂亮的石頭,說是讓我有困難就拿出這顆石頭去找他。但是,這石頭只能我自己和他看到,別人是不能給看的。”謝氏聽她這麼說,心想:這白鬍子白頭髮的老頭兒,應該是個神仙吧?她聽女兒說還給了一顆石頭,但是不能給別人看。原本她聽說有顆漂亮的石頭,還想要讓女兒拿出來給自己看看的。可是,又聽說除了女兒自己,不能給 仇人相見各有顧忌李欣然和謝氏站在城門口,看著那高高的城樓和來來往往的路人,高興的笑了起來。而早上和陳李氏一起去小木屋,想要把謝氏母女倆賣掉的魯三毛,這時正好從城裡治完傷出來。魯三毛剛到城門口,就看見謝氏母女倆站在城門外。趕緊跟著一隊身著奇裝異服的,異國商人偷偷的溜了出來。生怕被謝氏母女倆看見了,那小妖女又去追著他要打要殺的。現在,他腰間被捅的傷口還在火辣辣的痛呢!所以,他暫時還不想再招惹這個小妖女。不想在這大街上被她在一天內再傷第二次。其實,在魯三毛出現在城門口的那一刻起,李欣然那鷹一樣的眼睛,就看見了賊眉鼠眼的他。只是,李欣然心裡也是有所顧忌的,因為此刻的她頭上並沒有包布條。那麼嚴重的傷居然一夜之間就痊癒了。這傷似呼好得太快了。要是她這時上前去堵住他,加上早上才被自己用鐵把手桶傷,現在又去找他麻煩,像魯三毛那樣的瘋狗你把他逼急了。他會回去對岳家莊的村民們亂嚷嚷,到時候自己會被這些無知的村民當作妖怪燒死,那就太不划算了!自己這好不容易才死裡逃生,穿越到這裡白撿回來了一條命,不能就因為他那樣的人而沒了。還有就是,憑她現在這個身體,還不能和魯三毛那樣的無賴硬碰硬。早上,要不是趁他沒有防備,她也傷不了人家。就她這又瘦又小的身體,怎麼可能傷得到人家?那魯三毛再不濟,人家也是個成年男人好不好?李欣然想到這些,故意裝作沒看見他出來。等魯三毛跟著商隊走出了老遠了。才回頭來看著她們母女的背影,狠狠的瞪了幾眼,嘴裡不甘心的說道:“嗯!走著瞧!今日之仇,我魯三爺一定會找你們連本帶利一起還回來的。”李欣然看著魯三毛走出了自己的視線,才笑著對毫不知情正看著城門口,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盛景的謝氏,說道:“哇哦!真熱鬧!娘!這天魁鎮還真不是一般的熱鬧啊!走!咱們進城去!”李欣然說完,拉著謝氏就往城裡走。她們來得算是比較晚,街上擺小攤的都已經準備撤了。只有,來來往往的商隊還在市場上,匆匆忙忙的購買著帶回去有利益賺取的貨物。李欣然走進城裡,用她那銳利的眼睛四處尋找著珠寶店。“雲兒!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