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又把我雙手用手拷拷在身後,又用粗繩子把我捆得牢牢實實。
當我跪在玲子腳前時,我看到玲子的眼睛變得兇惡起來,似乎與我有不共
戴天之醜一樣。她手中多出條皮鞭,唰得一聲抽在了我的身上。我疼得差
點叫出聲來。她又接連幾鞭抽下來,我只感到面板象是要裂開般。我雖然
知道有主人喜歡鞭韃奴隸的愛好,但沒有想到是如此難受。在美智子那也
沒有被象這樣兇狠的打過,難怪太郎當時說玲子有鞭打的愛好時,一臉的
壞笑,想來他也飽嘗過這滋味的。
就在我疼得死去活來,在地上翻滾時,我無意中看到了牆壁上掛的一幅居
幅照片,上面是玲子和一個男人親密的依偎在一起,那男的如此面熟,在
我腦海中一下想起他不是我們市委書記大人嗎?這男的是我們市委書記袁
東平!如果不是我經常在電視面前看到他,真的不會知道他是誰。我強忍
住疼痛和吃驚,緊盯著那照片看,生怕是我一時眼花。對,沒錯,就是他。
他經常出席我們市裡的各種活動,我經常在電視上看到他,他的妻子陳玲
是市電視臺的什麼欄目的一個主持人,難怪玲子小姐如此眼熟。就在去年
的時候,市委書記袁東平因受賄罪被省裡雙規,他的妻女事發前早已逃往
國外了。沒想到會在這兒看見他的妻子。巨大的吃驚讓我忘記了疼痛。我
腦海一片混亂,想當時,我們坐在電視前每次看到陳玲主持節目時,都要
在口頭上操她,沒想到這麼快就現報了,是我當時罵她太多的報應吧。
我邊胡思亂想時,陳玲見我不動了,她也打累了,丟下鞭子,用腳踩到我
臉上,狠狠的搓了下,我的臉皮幾乎要破了,我疼得哼叫著,心中真怕以
後更有難過的刑要受。陳玲一邊用手挽著凌亂的頭髮一邊呸得一聲向我的
臉張口吐出泡痰,我尊照奴隸守則張口接住吃了下去。沒想到陳玲怒不可
揭,一腳狠狠踢到我的肋骨上說:“誰叫你吃的?”說完又是呸呸幾泡唾
漂沫吐在我的臉上,我不敢亂動了,只好任它們掛在我的臉上。
就在此時,樓下傳來門鈴聲響,有人來了。陳玲把我拴在樓梯杆上後下去
開門去了。我躺在地板上疼得一點也不想動了。
耳畔傳來樓下的交談聲,說的全是中國話,聽聲音進來的是一男一女。陳
玲在和他們叫喊著什麼,我仔細聽了會,聽明白了來的是中國反貪局的人,
他們好象是要陳玲配合什麼政府之類的一大套言辭。陳玲叫喊道:“這是
在日本,我不受你們的什麼法律管束,我現在有日本的綠卡,如果你們不
出去,我有權告你們的。”
就在那男女要出去的時候,陳玲突然叫道:“慢著,你們不是在說什麼法
律,想要什麼配合嗎?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在這裡我想做什麼都行!”那
男女正發愣的當頭,陳玲跑上樓把我牽了下來。我看到了他們眼中露出驚
奇的表情。男的五十多歲,已經發福了。女的二十七八歲,長得香豔動人,
他們怎麼看也不象是什麼反貪局的,倒象是出來鬼混的鴛鴦。他們看到我
穿的警服和現下這個狗樣,心中有說不出多驚訝呢。
陳玲在他們的詫異中說:“這不是代表你們政府的警察嗎?我倒要看看你
們有什麼辦法。”說著轉身對我用日語說道:“準備好,我要尿你嘴中了。
賤貨。”我心中好笑,她還不知道我聽得懂中國話,還以為我是日本人呢。
我依言仰面朝天,張大了嘴,陳玲不避嫌的當著他們褪下褲衩,掀起裙子
蹲在了我的頭上,開始撒起尿來,我大口大口吞嚥著她的聖水。
我可以感覺到氣氛象要凝固樣,整個屋子中只有陳玲的尿聲和我的吞嚥
聲,在陳玲尿完後,她得意的站起來說:“看到了嗎?在這我想做什麼都
行。”男的呼吸急促起來,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阿蓮,我們走吧。”拉著
那個女的逃似的走了。
陳玲哈哈狂笑起來,她一腳踢到我的肚子上說:“真解恨,哈哈。我們繼
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