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去了很有可能被當做嫌疑犯抓起來。”凌雲飛在旁淡淡道。
天雷將頭轉向凌雲飛,當他看清凌雲飛的面容時,大大的眼睛的露出震駭之色。
“你是不是姓凌?”
凌雲飛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強自鎮定。
“姓凌又如何?不姓凌又怎樣?”
“太象了!太象了!”天雷喃喃道。
“你說我象誰?請說清楚些。”凌雲飛心跳如鼓,緊著追問一句。
“你要是不姓凌,跟你說了也是無用。”天雷緊緊閉上嘴,似對凌雲飛模稜兩可的回答,有些不滿意。
“就算我姓凌吧,你快說我象誰?”
“你這人好不痛快,要不看在你救我們兄弟一命的份上,我還真不屑理會你這樣的人。”天雷嘴角一撇,臉上微微有些不屑。
“他正是姓凌,你說他象誰?”雲忌弱這句話石破天驚,震得凌雲飛呆若木雞,震得客玉涵、孤冰雁眼睛睜得不能再大,直似將凌雲飛吸進眼瞳深處。
“姓凌就好!姓凌就好!”天雷一下蹦了起來,臉上興奮異常,其餘五駿也全是一臉喜色。
“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你們這是去哪?咱們邊走邊說。”
凌雲飛這時也無暇細想六駿如何這般在意他姓凌,只把眼睛木木地看向雲忌弱,實不解以她這等穩重之人,怎會做出這等衝動的事情。
“大哥,自家姐妹何必隱瞞。紙裡包不住火,晚知不如早知,你難道真想瞞她們一輩子?”雲忌弱柔聲道。
凌雲飛輕輕嘆息一聲,翻身上馬。
“忌弱,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既然已經說出來,再埋怨也沒有任何意義,先把這心思放下,想想六駿到底知道些什麼。
“大哥,你不是姓林嗎?怎麼忌弱姐姐說你姓凌,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客玉涵噘著嘴,對凌雲飛隱瞞真實身份大為不滿,對他只將秘密告訴雲忌弱一個人更是極不痛快。
本來嗎,一個姑娘主動對一個男人以身相許,而這個男人居然連自己姓什麼都遮遮掩掩,這叫人家姑娘情何以堪?要不是客玉涵與凌雲飛相處已久,兩人之間除了沒有名份,實與真實夫妻無異,加之客玉涵對他知之頗深,否則恐怕只雲忌弱這一句話,“從此蕭郎是路人”很可能在凌雲飛和客玉涵身上重演。
“小妹,此事說來話長,等有時間了,我一定如實相告。我可不是故意隱瞞,等我說清楚了,你就全明白了。好不好?”
客玉涵勉強點點頭,容色稍霽。
“我們兄弟六人是被來自睿麗王朝的一個和尚養大的。這個和尚叫逃禪,醫術之高,真是生死人活白骨,被我們西林格特的人稱為博納赫彥之神。他不久前剛剛過世,據他說他已經一百多歲了。”
“逃禪上人?雲忌弱一聲驚呼。
“姑娘也知道這個和尚的大名?”天雷驚訝地看向雲忌弱。
“他與我的祖師爺是同輩之人,要真如你所說,他恐怕真快成神仙了。一個人能活一百多歲,誠屬不可思議。”
“忌弱,逃禪在睿麗王朝的名氣很大嗎?”凌雲飛搜遍了他所有的記憶,好象也只是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但細細想來,卻又懵懂。
“何止是名氣大。當時我的祖師爺凌夢玄以武功稱雄天下,這和尚以醫術名揚四方,名頭之響,不在我的祖師爺之下。據我爺爺說凌祖師為人狂妄,偏偏與這個老和尚相交莫逆。八九十年前,這兩位的大名,睿麗王朝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不錯,這位老弟正與凌夢玄長的是一模一樣。”
“你見過凌祖師?”
“我見過他的畫像。老和尚除了醫術高超,畫畫兒的手段也是非比一般。不管畫什麼,他寥寥來上幾筆,那東西就跟真的一模一樣,神了!凌夢玄的畫像就是他親手所畫。老和尚說,好多年以前,凌夢玄上西北挑戰珠穆皓天,以一招之差敗北。據說他從那時起變得迷迷糊糊,神智不太清楚。不知怎地跑到了我們西戎國,病倒在冰天雪地之中,恰被一女子所救。他病好後,與這女子結成了夫妻,後來生了一個男孩。”
“凌祖師與西戎國的女子結成了夫妻?”
凌雲飛苦苦一笑,他說什麼也想不到他的祖母會是西戎國人,他的身上流有西戎人的血液。這世上的事情真是離奇古怪,人這一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能說得清?
“正是如此。”天雷道,“也是陰陽差錯,機緣巧合,老和尚來到我們西戎尋找一味藥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