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森就發現,也瑞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溫柔”。
確定了方森沒有生命之危以後,在接下來幾天的調養裡,也瑞雖然再沒有對方森施暴,甚至對他看護有加,可是卻常常一語不發。雖然方森的左腕上依然纏著繃帶,可是誰都沒有再提起自殺的那件事。
也瑞的冷暴力,其實很恐怖。
方森更情願也瑞回到以前那種喋喋不休玩弄自己的狀態,最起碼那時候,他能夠明白也瑞究竟下一步想幹什麼,可是現在……
他連“憤怒”,都無法提起,更別說“反抗”這種情緒了。
不理他,卻依然要囚禁他的也瑞……
才是真正會令人發抖的。
不過儘管如此,
每天晚上,他依舊要向也瑞張開自己的雙腿。
不過,不是為了那檔子事,而是上藥。
“我……我不行的……”
重新醒過來的那天,待東方原和易末退下了以後,也瑞竟就立即掀開了被子,想要將方森的褲子脫下。
而方森,很自然地就往那個方面想了。
雖然一直躺在床上,可他還是隱隱地感覺到那個地方傳過來的疼痛。再說,他清楚得很,自己不是女人,也瑞在床上是絕不可能對他溫柔的,所以自然地,
他顫顫地開口拒絕。
卻又怕會惹怒現在這個冰冷的也瑞。
但也瑞仍然沒有多解釋些什麼,只是拉開了床邊一個小櫃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小藥瓶。
“這是……什麼?”
經過了R…3和Sleep…SaL的洗禮以後,方森對也瑞手裡拿著的任何藥物都產生了牴觸之心。
“消炎祛瘀的藥膏。”
也瑞將藥瓶放到了他的手邊,然後坐在了床正對著的一張沙發上……
“自己來。”
聽到這裡,方森一直懸著的心又升高了一點,在不是做/愛的情況下對一個男人大張雙腿,多少還是讓他覺得有點——
羞恥。
沒有受著情/欲的驅使,沒有進一步的發展,又不是受到了什麼屈辱……這種像是純粹被也瑞觀賞的感覺,真的讓方森覺得很尷尬。
看著翹起二郎腿,面無表情地坐著的也瑞……
讓人心生寒意。
但那股寒意,卻逼迫著方森,無法自控地拿起了旁邊的藥瓶——
經過了自殺被救一事以後,那種對也瑞的恐懼,甚至已經侵入了他的蛋白結構之中了。
根本就,
沒有辦法,做出任何拒絕的舉動。
顫抖著雙手,脫下了自己白色的內褲……
自覺地,在也瑞的面前,自己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像個分娩的女人一般躺在床上,讓已是淤青一片的下/體,完全暴露在也瑞的雙目裡……
然後從藥瓶裡挖出一些藥膏,用自己的手指,在那個緊緻的後/穴周圍,不斷地輕揉、打轉……
這完全就是,
色/情表演。
彷彿當初在GAMER…S裡自/慰的恥辱,又被也瑞挖了出來一樣。只不過是給自己塗藥這樣一件簡單的事,可只要在也瑞面前進行,一切就都變了味……
而且,因為有時會因觸碰到痛處而使得那個緊閉著的小口收縮了一下,可那在方森自己看來,分明就是……
一種誘惑。
不斷地在……用受了傷的身體,去勾引也瑞……
因為羞恥之心的不斷膨脹,方森的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耳朵更是紅得彷如快要滴出血來了。
好熱……
可是那種“熱”越是升溫,他就越想有個人過來將自己壓在身下。
這就是……讓他最為羞恥的地方……
不是“表演”的本身……
而是自己那可恥的身體。
呆在也瑞身邊一年之久,他竟發現,就算傷未痊癒,可他的身體就先一步飢渴起來了。
以前,因為自/慰的錄影被也瑞看到,他簡直就有一頭撞死的心,可現在……
被也瑞現場觀賞著自己的這種“半自/慰”……
他的心裡……卻有一點一滴的快感,在不受自控地湧出來。
想要……
想要也瑞……
好想、好想要他抱住自己……
這樣的聲音,漸漸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就連那雙腿,也忍不住越張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