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太醫跪在地上,低頭不語。
薛太醫硬著頭皮道:“皇上,這番頭草對壯年男子來說吃了都是極難發現的,更莫說才幾個月的三皇子,番頭草毒性極弱,確實不易發現。”
“那馬錢子呢?這種劇毒都發現不了,還敢以太醫自居?”大晏帝紅著臉罵道。見馨妃抱了三皇子來,大晏帝面色一下柔和起來,長臂一伸,將一大一小攬到了懷裡,“如何,瑞兒怎麼樣了?”
葉靈霜低頭打量著懷中的小天瑞,“剛剛喝了薛太醫開的藥,這會兒已經睡著了。小廚房裡頭如今一股藥味,妾瞧著這味道都飄進殿裡了,皇上會不會覺得難聞?”仰頭看他,帶著幾分歉意。
大晏帝笑,“傻子,這是朕的皇兒,他這麼堅強不嫌藥苦,朕豈會覺得這藥味難聞。”
葉靈霜眼中皆是後怕,囁嚅道:“妾是傻子也好,萬萬不要讓瑞兒成了傻子。”
大晏帝一頓,嘆了口氣,也不顧地上跪著一群太醫,牢牢抱緊她,“霜兒,這一次的事是朕疏忽了,朕向你娘倆保證,以後定將你們護得好好的,誰再敢惹你們的不痛快,朕讓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妾沒有怪你,妾只是害怕,所有的事情衝著妾來便好,瑞兒還是個這麼小的孩子。”
大晏帝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低哄般呢喃,“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李太醫沒有眼色地打斷了兩人的你儂我儂,信誓旦旦道:“皇上和馨妃放心,番頭草本就是慢性毒,三皇子不過中毒十來天,尚輕,吃藥吃上三四天,保準還跟先前一個樣。”
大晏帝掃過幾人,沉著臉,“此次爾等失職,罰去尚衣局每人三個月的俸祿。行了,都給朕滾下去多多研究一下醫理藥理,下次若是再出現類同此事,那就不是罰一罰俸祿這麼簡單了。”
“臣等謝過皇上。”一干人退出長樂宮才大大地吁了口氣。
看來,以後這馨妃和三皇子會是後宮最大的主兒了。後宮……變天了。
“霜兒,還在生朕的氣麼?”大晏帝掰過馨妃的腦袋,問。
葉靈霜嘟囔,“沒有,皇上及時替妾做了主,妾哪裡敢生皇上的氣。”
大晏帝哼唧兩聲,“裝,你再裝。不就是怪朕沒有早早發現瑞兒不對勁麼。朕保證,以後絕對好好疼愛咱的寶貝兒子,生病了也第一個發現。”
葉靈霜咧嘴笑了,“好吧,妾就原諒你了。”
“來人――”大晏帝朝外面吼了一聲,見雲嬌幾個匆匆進來,二話不說,就將馨妃懷裡的小傢伙掏了出來然後迅速地塞到為首的雲嬌手中,拂了拂手,“下去吧,沒有朕的傳召不要進來。”
幾人抱著小天瑞走了,葉靈霜驚得微張嘴。
大晏帝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大步走向床榻,笑得春~光燦爛,“透過今日這事,朕發現了一個大問題,那就是霜兒你太注重瑞兒了,連朕也冷落了。看朕今個兒怎麼罰你。”
葉靈霜知道掙扎無用,只笑著捶了捶他的肩,“沒個正相,晚膳還未用呢。”
“不急不急,等朕吃了你,再用膳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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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膩歪兩人
118、膩歪兩人
將她才放在床上;大晏帝便一下翻身蓋住了她。
葉靈霜連忙伸手撐住他壓下來的沉重身軀,笑罵道:“皇上;你來真的?快別鬧了;大不了妾吃點虧給你親上幾口;幹這事的話還是等到晚上的好。”
大晏帝修長的眉目齊齊朝她一挑,似乎挑起了萬千笑意,雙眼略一瞪,威嚴俊朗的面上竟帶了幾分頑劣的痞子樣兒“朕還就是喜歡大白天的幹這事;晚上黑漆漆一片,朕都看不清你的樣子。現在天色要黑不黑的正乃幹此事的最佳時機。”說完,大掌隔著裙襬褻褲;順著馨妃那修長的腿兒一直摸索到他的腳跟;將那繡花鞋連同腳上套著的足衣一塊扯了下來;帶了薄繭的手握住那精緻的小腳,似乎覺得手感不錯,在小腳上摸了幾把。
葉靈霜呵呵地笑出聲,連忙縮腳,“皇上,別,別摸了,我怕癢啊。”忽然意識到自己在皇上面前大不敬地自稱我,連忙改了口,“妾一時間忘了,皇上別怪罪――”
大晏帝悻悻打斷她的話,“不就是一個稱謂,你在朕面前想怎麼叫都行。莫說你自己,就是朕――”湊近她小臉邊,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唇瓣,直到那唇瓣變得粉潤亮澤,才低沉著嗓子道:“你想怎麼叫朕都行。”
葉靈霜一雙晶亮的眸子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