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我呢?一會兒說慢,一會兒要快。我到底應該怎麼幹你啊?你說,我聽你的。"簡喻攥著謝君竹的胳膊,眼底全是依賴與愛意,他啞著嗓子軟軟道,"進來……快點!……往死裡……操我……"謝君竹低頭去親他,"我是誰?簡喻,說,我是誰?你要讓誰往死裡操你?"簡喻含著謝君竹的上唇,輕聲道,"謝君竹……謝君竹……我愛你啊……""……君竹,要我……我要你……"謝君竹的低喘中都帶上了顫抖,他呢喃道,"乖。命都給你。"簡喻上半個身子都幾乎懸在床邊,腿被分開扛在謝君竹的肩上。全靠著謝君竹勒著他的腰貼在他胯骨上才沒被謝君竹撞下床去。簡喻被謝君竹蠻力幹到失神,他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腦袋懸空的充血感加上瀕臨死亡的情慾快感刺激得他根本幾乎沒了意識。只知道抓緊了身上人的手,緊緊地十指相扣。他們終於是相愛的了,多慶幸。幸福得恨不得就死在這一刻,卻又捨不得未來還有幾十年彼此相伴到老的光景。謝君竹射在簡喻的身體裡,喘息著吻他。怎麼吻都吻不夠。他抱著簡喻,用力地不讓他掙脫。簡喻也並不想掙脫。愛情有千百種,在我這裡,成千上萬都是你。謝君竹一邊發動車子一邊給簡喻打電話,等了一會兒那頭才接通。"喂?君竹?"自從那天在床上簡喻這麼喊了,謝君竹就威逼色誘簡喻一直這麼喚他,他喜歡聽。簡喻這麼叫他的時候,親暱又旖旎,美得謝君竹都找不著北。"大寶貝兒,在哪兒呢?老公接你吃晚飯?"得了明媒正娶資格的謝君竹,更是天天對著簡喻騷氣得沒邊兒。簡喻笑罵了他一句,說了一個地址,讓謝君竹過來。謝君竹導了個航,車還進不去。他把車停在路邊,自己走了進去。七扭八拐的小巷子裡,還挺熱鬧。遠遠地,就看見那高挑的身影倚在古香古色的牆邊,低頭專注的樣子,像是略過幾百年只為等他到來。謝君竹快步走過去,直接把簡喻抱了個滿懷。簡喻笑著單手也摟住他,任由兩個人就這麼滿足地抱了一會兒。"怎麼在這兒?"謝君竹鬆開簡喻,牽住了簡喻的手。簡喻往前揚了揚下巴,示意謝君竹看過去,"還記得這兒麼?"謝君竹盯著看了一會兒,才有些猶豫地開口,"這是咱倆第一次碰見的酒吧?"簡喻點了點頭。"這麼多年還開著呢啊?!"謝君竹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