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她的決
定,也就省去了麻煩,明天就是齊瑞南的壽辰之期,傅悠然沒有等齊亦北,趕了個大早直奔墨府。
坐在馬車上,她開啟一隻小巧的首飾盒,裡面靜靜的躺著那塊紫晶,晶體顏色深邃,卻又不含一絲雜質,晶體上流轉的光芒使得晶體
耀眼而神秘。輕輕摩挲著晶體,指腹下傳來微不可查的凹凸之感,傅悠然輕嘆一聲,誰能想到,這塊跟了她十幾年的紫晶,竟有這般
驚人的來歷。
楚國……她是楚國人,準確地說,她是楚國的公主,真的很難以想象,不過依墨燕辰所言,她們家族大概也就剩她一個人了,真是可
憐。
唏噓了一路,待抵達墨府時,林熙月正坐在房中對著一支玉簪發呆。
那簪子用銀子在中間軋了一圈,似是曾經斷裂,經過修補一樣。
傅悠然躡手躡腳地進了屋,冷不防的從後面探出手去奪過那支玉簪,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朝著林熙月揚了揚,“誰的?”
林熙月眼睛盯著那簪子,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又輕嘆一聲,“時間過的真快。”
傅悠然也不廢話,將手中的首飾盒拋過去,林熙月接住開啟一看,不解其意的望著她。
傅悠然還在研究著那支簪子,頭眼不抬地道,“給你的嫁妝。”
林熙月將首飾盒丟回桌上,“這是你爹留給你的東西。”
“我還沒老到要你提醒的地步。”傅悠然坐到林熙月身邊,“你的傳家寶沒弄成,這個就當是我給未來兒媳婦下的聘禮。”
林熙月沒有說話,眼角微有些溼潤,點點頭,輕聲道:“也好,將來沒有你陪著,我也好有個念想。”
傅悠然笑了笑,將紫晶拿出掛到林熙月的頸上,說道;“這塊紫晶有神奇的力量,我跟老齊就是因為它才能在一起,我希望它能帶給
你好運,讓你也能跟心愛的人開花結果。”
林熙月低下頭,將紫晶託在手心裡,看了個仔細,才深深地吸了口氣,笑著點點頭,又將紫晶收進衣服裡,“悠然,謝謝你。”
看著林熙月臉上自然流露的傷感之情,傅悠然掐了掐她的臉,“不要這個樣子,有它在,你一定可以夢想成真,說不定懷王讓你陪他
過壽辰,就是為了在壽辰當日向你表白。”
林熙月勉強撇了撇嘴角,“怎麼可能。”
“男女互變都有可能,千年之戀也有可能,像你這麼平常的事有什麼不可能的?”
林熙月還要說話,傅悠然擺了擺手,“別想得太多,對了,明天你想送他什麼禮物?”說著揚了揚手中的玉簪,“這個?”
“當然不是。”林熙月將簪子拿回來,慢慢的轉動,“這個原本就是他的。”
傅悠然拍了拍她的肩頭,“別這麼要死不活的,開心一點,明天會更加美好。”
可不管她怎麼安慰,林熙月臉上雖然笑著,可眼底的那抹鬱色卻被傅悠然看得清清楚楚,看來只得等明天齊瑞南親自開口,才能洗去
她的哀愁之情了。
從墨府出來時,遇到了墨燕辰,得知傅悠然已經將紫晶交給林熙月,墨燕辰微忖了一會,平靜如常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異樣,卻在傅悠
然出門後不久叫來車伕,一路朝皇宮去了。
再說傅悠然,並沒有直接回宮,而是來到了懷王府,經過側門時,見到幾輛馬車停在那裡,門內似有哭泣之聲,沒過一會,側門被人
從內開啟,幾名嬌美的女子和幾個丫頭模樣的人抱著包袱行囊魚貫而出,臉上仍然帶著淚痕。
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緊跟其後,面無表情地道:“這是王爺的命令,還望幾位夫人不要讓小的為難。”
其中一名美貌女子泣道:“可是我們姐妹服侍王爺出了差錯?為何要遣走我們?”
那管家搖搖頭,“王爺的事,
小人豈敢過問,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幾位夫人所得錢財足夠用到重新生活,還是速速上車吧。”
這時又一名女子淚如雨下地跪倒在地,“請再讓我見見王爺吧。”
管家搖了搖頭,又瞥見傅悠然的馬車正緩緩而行,車簾掀起,一張小臉在車內,像是在看熱鬧,連忙朝幾輛車上的車伕使了個眼色,
幾名車伕跳下車來,各自拉了一人塞到車上,那幾個丫頭模樣的女子也跟著上了車,不顧車內傳出的嚶嚶哭聲,一甩馬鞭,揚起一陣
塵土相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