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徑直一縮害怕極了的感覺。
“好吧,你這麼大半夜的怎麼又過來了,明天我不要上班了麼?對我這種每天三點一線的人來說,半夜被騷擾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兒你知道麼?”被他那話語狠狠噎住的傅月溪也不甘示弱。
你他媽讓我不好過。我就讓你喜歡的男人不好過!
心底頭琢磨著怎麼折磨傅子玉才解恨的傅月溪一肚子的壞水兒都湧了上來!
真是應了那句: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她心底極度不平衡,為什麼這情敵孫靜都找上她的門兒來了,可傅子玉卻是還一副‘你敢拒絕我就弄死你’的樣子,她能樂意麼?
她也是又脾氣的好麼?
心頭說不上來的酸味兒,扯白了就是吃醋。
可她死活都不願意承認這一感覺,所以當下便嘰裡呱啦的開了口把今兒個孫靜到公司跟她說的那些話那些事兒全數用孫靜的口吻繪聲繪色的描述了出來。
說完這一串兒,她都渴了。
可見孫靜多閒,竟是在傅氏跟她周旋了那麼久。
“嗤。就她也敢上門找你?”眉頭一挑,傅子玉看著她雖然未表現出來,但實際上早已經吃醋到了極點的真面目,心底愉悅極了的勾起了那薄唇,頓時軟化的深邃輪廓有著讓女人癲狂的資本。
傅月溪傲嬌仰頭看也不看他,心底對他的火氣,那不是一般的大。
男人的手順著她的姿勢一動,便是把她從角落裡給撈了回來,心情莫名大好的傅子玉也不把她扯到身旁,直接大力勾起他的腰肢就是一抱,力道順暢的將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側著臉蛋兒靠近她。
“說話呢?妞兒?我們家溪丫頭兒也不像是這麼小氣的人,不會是生我氣了吧?”
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就沒有看成是妹妹過,畢竟她進入傅家的時候,傅子玉已經有了一定的年紀,而且少年老成的他早年就比同齡人的孩子內斂許多,到了如今,更是深沉到了一個點兒。
大掌中有著常年曆練各種武器的薄繭,粗糲但卻感覺真實。他自如的滑動著手指,攬著她的腰肢,手掌心裡頭都是溫熱的溫度,隔著這薄薄的一層睡裙,他的手就像是有了魔力似的,讓她瘙癢的肌膚一縮,感官更是驀地緊張。
顫慄——
由上到下,從裡到外!
不由自主的輕顫著腹部,身子一軟就靠在了他的懷裡。
這麼一來傅子玉行動起來也就更加方便自如了,像是習慣性的把俊美的下顎往女人的肩頭一擱,那屬於男人的清爽薄荷淺淡味道便已經散散漫漫的在她的周圍繚繞,這種感覺真不好。
就好像聞到身旁屬於他味道的同時,她也就再聞不到任何其他的味道。
彷彿重生在一個只屬於他倆的城堡裡,世界中再無一個旁人。
情動是無法控制的,心動就更別提了。
她垂下眼皮,心知肚明今兒個晚上自己的抽風是因為那股子心頭的酸意,但有什麼辦法?正如她自己所說的,外頭不亞於孫靜的女人太多,比她傅月溪還要優秀的都有無數,可饒是她傅月溪跟孫靜這樣的女人都不由得沉溺在傅子玉的魅力中,其他人呢?
這個道理簡單到連想都不用想。
她柔軟的瓷白臉蛋兒就在咫尺,她動人心懷的心跳聲就在前方,她撩人醉人的身軀此刻更是如同無骨了一般癱軟在了他的懷裡,可他們卻在說些與即將發生的激情根本毫無任何關係的小事兒。
這對於傅子玉這種陽剛且才從雛兒轉型的男人來說無疑是一場挑戰!
鋒利的薄唇擦過她的耳際,男人醇厚的聲音中帶著一抹調笑,柔情佈滿他的眼,男人心底忽然就有些難以控制的愉悅,摟緊了她軟軟綿綿的小蠻腰,傅子玉掰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額頭抵上她的。
雙目對視,男人的視線裡頭清晰的只有她的臉,而她的眼雖然微垂,卻也一樣藏著他。
“孫靜到找你?嗯?我是你的男人,你難道就沒有把這點兒告訴她麼?”
宣誓主權,第一。
佔據主動角度,第二。
下馬威、炫耀、挑釁,第三。
傅子玉就是這麼面對蕭縱的,對於這個若有似無出現的情敵,他卻是更加用心,一個孫靜就把她給逼成這樣兒了,那要是還有兩個三個孫靜呢?到了這個時候傅子玉也不得不正視倆人此刻分別的困擾。
“不可能的,我跟你之間的關係目前只能是地下戀情,在我還沒有想好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