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吃了辣椒一般,再隨後,他臉色由紅轉變為青色,如吃了爛苦瓜一般。
“轟!”當下,文星一個踉蹌栽倒了下去,口中茶水噴灑而出。
繼文星一個踉蹌栽倒之後,臺下所有人都從那呆澀中恢復了過來,如夢方醒,“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哇哈哈哈!”眾人錯驚愕中恢復過來後,除了笑聲之外,豔花樓再也聽不到其它的聲音。
“哈哈!太逗了!朱暇,好樣的!好樣的!”臺下眾人歡呼道!
“不入大雅之堂啊!不入大雅之堂啊!……”此刻文星已經從臺上爬了起來,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咆哮道,但他臉色卻是鐵青,憋屈至極,自己既然被朱暇給罵了,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自己的娘!但是,他卻偏偏找不出什麼話來反駁,雖然這是不入大雅之堂的話,但自己題出的對聯被朱暇對出來了這是個鐵一般的事實啊,而且對的還很好,他還能咋辦?
當下,文星大喝一聲,繼而臺下又安靜了下來,接著只見他又朗聲說道:“閱人無數不如名家指路。”
“咦?又是一個對聯?”眾人心中納悶,隨即也沉思思考了起來,但有的夥計卻是抱著期待的目光看著朱暇,期待他能對出什麼驚世駭俗的對聯來。
果不其然,下一刻,朱暇踱步笑應道:“名家指路不如名家帶路。”
“好啊!”眾人拍手稱讚,齊齊稱妙。
隨著豔花樓第一樓越來越盛的歡呼聲,那些在其它樓層的人都跑到了第一層前來觀看,連豔媽也不例外。
此刻文星已然被氣得快要吐血,面無人色,只聽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登徒子,不入大雅之堂!”
“嗤~!”嗤笑一聲,臺下眾人一臉不屑的望著文星。在這裡的都是什麼人?都他媽是一些惡習惡事的嫖客、紈絝,誰他奶奶的管你入不入大雅之堂?對上了那就是對上了,就算朱暇是扯淡的對上了那又怎麼著?他還是對上了。
文星也覺得無奈,怒火中燒又想起了一句對聯,進而一手指天,郎聲說道:“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變成雨,變成雨來多麻煩,不如直接就下雨。”郎完,文星又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看著朱暇,心想這次你再怎麼狡猾也對不出來。
面對文星這如繞口令一般的上聯,臺下所有人也是停止了鬨笑聲,進而有的沉思,有的期待。
擾了擾頭,朱暇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進而使用了靈氣擴音,郎聲道:“文星吃飯不吃屎,飯到肚中變成屎,變成屎來多麻煩,不如直接就吃屎。”
“嗤!”朱暇話音剛一落下,文星就是一口逆血噴出,灑了一臺,進而轟然倒了下去,不省人事,扯著嘴巴、雙腿如快要斷氣的癩蛤蟆一般,一顫一顫。
但這次出奇的是,臺下所有人都沒有笑,而是瞪圓、瞪大了雙眼望著倒下去的文星,望著臺上的朱暇,如看到了自己從未看到過的事物一般。
但是稍後不久,所有人如發了瘋一般的捧腹大笑起來,有的夥計脫了衣服甩著圈圈笑、有的夥計甚至脫了褲子甩成了雙截棍笑、有的夥計緊抱著旁邊的女子對著她屁股一聳一聳的笑、有的夥計扒光了衣服一邊跑一邊笑、有的夥計將旁邊的人按在地面上一邊揍一邊笑、有的夥計和那些女子脫光了扭抱在一起一邊搞一邊笑、有的夥計抽出隨身佩戴的寶劍一邊砍一邊笑、有的夥計拿出金票一邊撕一邊笑、有的夥計在地上打滾笑、有的女子到處抱著男人笑、甚至連臺上先前那幾名姿態端莊的女子也是在臺上滾來滾去的笑,連某處暴露了都是渾然不在意……
到此時,朱暇才向眾人詮釋出了流氓的真諦。真正的流氓,不論在何時何地耍了流氓,也能讓別人覺得你耍流氓是對的、是無法詬病的、受人支援的,做到了這些,才算的上是一個合格的流氓。其實當流氓也是一門高雅的藝術,那些見到美女就上去挑逗的,充其量不過是痞子罷了,有辱流氓二字的真意。
朱暇不僅殺手境界達到了高點,而且流氓境界也不落下多少。
這瘋狂的場面,直到半個時辰所有人都精疲力竭之後才漸漸停了賴,然而縱觀所有人,有的鼻青臉腫、有的遍體鱗傷、有的光著身子衣服不知去向、有的蓬頭垢面……雖如此,但他們的臉上皆是笑意,那是對朱暇佩服的五體投地的笑意。
“咳咳。”乾咳了兩聲,朱暇面向臺上站定在屏風邊的那幾名衣衫不整的白衣美貌女子,心中暗歎了一聲自己今天作了孽後,向那先前講話的那名女子說道:“這第一關應該是我過了吧?那獎品是不是……”然而朱暇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