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要高,厚厚的皮毛也具備了極佳的保溫效能。
所以,隨著太陽逐漸升到最高點,齊莞莞和徐音覺得剛剛好的空調溫度,哈士奇卻熱得舌頭耷拉老長。
它趴在了瓷磚地板上,試圖透過冰涼的瓷磚地板降溫,可是不一會兒,這塊地板磚就被它給捂熱了。
於是它只好又換了一塊地方,就這麼捂熱了又換,捂熱了又挪。
活像一塊大號黑白毛抹布,在主動擦地板。
之前回家看到它睡過自己寶座沙發的周九,深深的鬱悶了。
肚腹不熱了,背還熱。
哈士奇擦著擦著,然後地板上開始了三百六十度各種奇葩姿勢翻滾,絲毫沒有意識到某些姿勢是多麼的辣眼睛。
周九爪子尖動了動,抬爪在鳥架子上掉了個頭,不再對著那地板上尬舞的奇葩。
然而哈士奇卻不放過周九,熱得直喘氣的哈士奇,竄到了周九面前,尾巴搖得無敵歡快,還不時伸爪指一指,角落放著的空調。
周九眯起了眼睛。
客廳空調開著,但溫度調得不低,是人剛好能感覺到舒適的溫度。
周九在家時,往往因為鳥類溫度比較高,而且喜歡低溫,所以就把溫度調到最低,然後睡沙發還蓋上沙發枕。
但今天回來就忙著打架,而且睡覺的東西,都第一時間拿去清洗了。
所以到了這時候,周九還沒有去調低空調溫度。
哈士奇耐不耐熱,周九不知道,但狗熱起來會吐舌頭,周九是知道的。
現在這哈士奇舌頭,吐這麼老長,一看就是熱得不行。
它可能是聽徐音說知道了自己會調空調,所以如今就來拜託自己來調低溫度。
然而周九可不是個大方的性格,剛剛才打過架呢。
沙發套和沙發枕套還沒有晾乾呢。
居然還敢指望大爺給它調低溫?
周九閉眼睡覺,任由哈士奇在地上搖尾巴伸爪子。
哈士奇見周九不理它,焦躁地踏步,爪子指甲磕在瓷磚地板上,發出不大不小的噪音。
頓了頓,它小聲衝周九叫了一聲:“嗷嗚”
周九一動不動閉著眼睛,站在鳥架子上歇息。
哈士奇很是著急,站在懸空的鳥架子下,團團轉了好幾圈,大點兒聲:“嗷嗚!”
徐音開啟了臥室門:“別鬧,大中午的,大家都在睡覺呢,麥麥不許叫!”
被訓斥了的哈士奇委屈了,邁著小步伐往徐音身邊跑,徐音出聲制止了它:“就睡客廳吧,莞莞已經睡著了,你進來等會兒又不聽話,吵醒了她。”
說完就關上了門,不給哈士奇任何進來的機會。
哈士奇在門口嚎了兩聲,試探地拍了拍門,又把鼻子從門縫底下,努力往裡頭塞,咻咻咻地噴氣,搖著尾巴的狗屁股,因此而翹起老高。
周九突然就想到了,也是為了進來吹空調,而擺出一模一樣姿勢犯蠢的某隻松鼠。
那邊那位仁兄,請問你有沒有一個前世失散的兄弟,對對對,今生投胎成了一隻松鼠的那種。
正在此時,窗玻璃那兒突然傳來了熟悉的敲玻璃聲音。
莫名有點兒想看二傻聚頭的周九,拍拍翅膀,趁哈士奇專心致志地圍著臥室門賣蠢的時候,飛去窗臺上,伸爪扒拉開玻璃窗,讓松鼠鑽了進來。
……
第022章 一物降一物
頭一次進來得如此順利,而且還是周九親自給它開的進來通道,松鼠受寵若驚地站窗臺,瞅了周九好幾眼。
末了,試探性地探頭,在周九背羽上嗅了嗅,似乎是試圖在分辨,周九是不是生病了。
周九一翅膀就給它拍了個倒仰。
被拍了的松鼠愣了愣,反而像是確定了,周九還是以前的周九,八哥還是好好的八哥。
頓時就高高興興地放下心來,三下兩下的準備跳下窗臺進入室內。
剛跳下來,就正好看到了撓門的哈士奇,黑白皮毛灰色背的龐然大物,松鼠又給嚇僵直了。
它轉頭看向周九,試圖從那雙黃金色鳥瞳裡,找到點原因。
為何突然冒出來一隻狗?
周九一臉平靜,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視而不見。
松鼠:???
周九:。。。
狗在松鼠的記憶裡,可沒有留下什麼美好的回憶,有一句話叫做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對於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