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頌賢徹底的呆傻了,這也太……
她便想,莫不是她是老天爺的親閨女,不然怎的什麼好事都落在她頭上呢?
成懷瑾也有些發愣,實沒想著自已這未過門的媳婦竟是這般的時運驚人,好似那天大的好事都可著勁的往她身邊湊。
發過呆後,成懷瑾將玉璽捲了塞進懷裡,對季頌賢道:“且等回去我進宮將這物件給陛下,總歸得了玉璽才是正統,當初太祖才坐江山時好幾個世家發難,只說太祖沒有傳國玉璽根本不算正統,坐不穩這江山,若是陛下拿出玉璽來,想來,不過是朝堂上還是民間威望定然會高過太后,以後,太后也拿陛下沒法子了。”
季頌賢一手按著魚,一手攥著明珠傻傻的點了點頭:“那咱們趕緊上岸吧,總歸哪日都能玩,這玉璽卻是大事。”
成懷瑾也點了點頭,伸過船漿快速划動,沒過片刻船已靠岸。(未完待續。。)
第七十二章 放開
成懷瑾一掀袍角躍上岸去,回身扶季頌賢上了岸。
此時季頌賢已經將那尺長的魚扔回湖中,手中只握一顆明珠,她上了岸將明珠放入荷包中,又拽拽衣襟,將衣服的皺摺撫平。
成懷瑾又將船藏回荷花深入,才回身想牽馬去,季頌賢站在柳樹下叫他,成懷瑾幾步過去,季頌賢指指他身上的衣裳:“你這衣服**的如何是好,雖說如今是夏天,可穿著溼衣服也不好受,再有你若駕馬車一路回去,難免要著了風。”
成懷瑾道了一聲無妨,一運內勁,季頌賢只看著他身上白汽蒸騰,瞬間,他身上的衣裳就幹了。
即是衣裳幹了,成懷瑾就將外袍繫好,又拿了玉帶欲系回腰間,只他到底有些不便,季頌賢笑著轉到他背後幫他繫上腰帶,又將諸如荷包玉佩等物也幫他掛好。
不想季頌賢才站起身,便有一個聲音傳來:“不知羞恥的東西。”
季頌賢回身,順著聲音看過去,遠遠的,就見成平安騎馬而來,他馬上還坐了一個女子,仔細一看,竟是馮蓉蓉。
成平安滿臉的失望還有怒氣:“還未嫁人就給人寬衣解帶,哼,我還以為季相家教多嚴,原還以為你是個冰清玉潔的,沒想著竟是這麼個連妓子都不如……”
啪的一聲響動,卻見成懷瑾微一抬手,成平安就這麼從馬上栽了下來,馮蓉蓉嚇壞了。狼狽的從馬上下來哭喊著:“成郎,成郎,你怎麼了?”
她抬頭,雙眼通紅又充滿仇恨的盯著季頌賢:“季家姐姐,成郎他對你一往情深,一直想與姐姐共結連理,聽到姐姐賜婚的訊息好幾日都是茶飯不思,我才哄了他出來散散心,不想,不想竟然見到姐姐這樣不知羞。青天白日……”
季頌賢滿臉冷意看著馮蓉蓉:“我娘只生了我一個姑娘。我哪來的妹妹,莫亂認人,我與你這般甘為下賤與人為妾的不熟。”
“姐姐青天白日就在野地裡與人,與人有私……”馮蓉蓉根本不管季頌賢如何。自顧自的說話。
成平安躺在地上。渾身疼的難受。可還是拿那種看垃圾一般的眼光看著季頌賢:“季相有你這樣的女兒真是丟盡了臉。”
季頌賢瞧這兩人自說自話,完全不理會別人如何,突然之間也懶得和他們爭辯。牽了牽成懷瑾的手:“咱們且走吧。”
成懷瑾緊緊握住季頌賢遞來的白嫩小手,原本黑亮的一雙眼睛如今陰沉的看不著底,眼中閃過一絲殺氣:“錦衣衛詔獄空了好些日子了,本憲想請兩位過去做客,不知意下如何?”
這一句話,成平安立時住了嘴,馮蓉蓉嚇的面色慘白縮在成平安懷裡:“不,我不去,我不去。”
成平安怒視成懷瑾:“你怎麼這樣可惡,咱們可是老鄉啊,你……你,你不是人,我都和你說了我要靠那些詩詞博名,你卻不只寫唐詩,還寫了宋詞,我就知道你故意針對我的,如今還想叫我下詔獄,呵呵,恐怕你心裡恨不得我死了你成為唯一一個……錦衣衛指揮使,好一個錦衣衛指揮使,咱們且等著,我等著看你下場如何。”
“本憲留你的命瞧著。”成懷瑾冷笑一聲,右手抬起做了個手勢,立時破空聲響起,也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鑽出好幾個穿著繡銀魚黑衣的錦衣衛,這幾個人恭敬的跪在成懷瑾腳下:“總憲吩咐。”
成懷瑾一指成平安和馮蓉蓉:“拿了。”
“是。”
那幾個錦衣衛起身,從懷中摸出精鋼所制的鏈子將成平安和馮蓉蓉拴了,馮蓉蓉嚇壞了,嘴裡還一個勁的喊著:“我不要去,我不要,成郎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