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張怕覺得不對勁:“省長公子這麼年輕?”
“年輕?你聽誰的?”龍小樂說:“你這雙眼睛在哪買的?過保質期沒?沒過的話趕緊換,苗大公子三十多了,居然被你說年輕。”
張怕想了下,苗自立都這麼牛了,王中興不是更牛?
再琢磨琢磨,忽然大笑道:“老子太爽了。”
“你射了?”龍小樂鄙視道。
張怕哈哈大笑,他確實有點高興,老子就一草頭白丁,啥都不是,居然在那麼強悍的倆傢伙手裡贏來一百萬,這才是真本事!
龍小樂想了想說道:“不過得罪他沒事,他爹要是升到正職,明後年就得調走,升不到估計也得走,他們那麼大的幹部不允許在本地就職,他家不在這,苗自立其實沒什麼根。”
“其實沒什麼根?”張怕說:“你怎麼好意思說這麼句話的?副省長不是根啊?”
龍小樂笑道:“反正你挺有本事,一般人想見都見不到他,你能得罪到他……這一身傷就是跟他幹架搞出來的?”
張怕琢磨琢磨:“苗大公子挺低調,連個跟班都沒有。”
“他爹是常務副,要往上升,平時管他管的比較嚴。”龍小樂解釋道。
聽到這話,張怕好奇看他:“你怎麼知道的?”
“改天跟你介紹個朋友,也是官二代,不過比苗自立差了點。”龍小樂說道。
張怕鄙視道:“原來你也是道聽途說。”
“老子有地方道聽途說,你想聽都聽不到,這就是差距。”龍小樂說道。
“滾你的蛋,老子得琢磨琢磨怎麼搞定苗自立。”說到這裡,張怕直皺眉頭,不對啊,下午那場架不是把什麼都揭過去了麼?
再次給苗自立打電話:“你說話算不算話?”
“老子肯接你電話,已經很給面子,有屁快放。”苗自立說道。
張怕說:“咱下午打架,不是說什麼什麼都揭過去了麼?什麼什麼都了了,你幹嘛還要為難我?”
“為難你?”苗自立說:“我為難你什麼了?”
張怕說:“你讓教育局把我開了,不是為難?”
“那是以前的事。”苗自立說道。
張怕說:“咱得說話算話,今天打架目的就是平掉過去所有糾紛,你過去坑我,現在打完架了,咱們之間恢復成以前狀態,你是不是該把這事情給平了?”
苗自立怔了一會兒,好象說的有道理?
張怕趁熱打鐵:“趕緊啊,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都平了,你們的照片平了,現在得把教育局平了,不對,是把教育局這事平了,我還不想造反。”
苗自立有點迷煳,我這麼聰明,怎麼被說到套裡了?隨口扔下一句:“滾蛋。”掛上電話。
張怕嘟囔句沒有禮貌,心說真要下崗了麼?
龍小樂來了興趣,笑問:“你和苗自立怎麼回事?聊聊。”
“聊你個腦袋。”張怕說:“忘了你滿世界追老子打的時候了?”
“你不是挺能打的麼?”龍小樂笑道:“那靈活的豬都比不過你。”
張怕摸摸鼻子,看眼車窗外:“咱去哪?”
“洗澡,一會兒弄個套把腦袋套上。”龍小樂賤兮兮的笑,明顯不是好話。
張怕問:“有衣服麼?”
“衣服啊……你先洗。”龍小樂跟司機說:“一會兒你去我家……家裡好象沒人,算了,買套得了。”說著拿出錢包。
張怕問:“你家那麼大,沒保姆收拾衛生?”
“收拾衛生的有,沒有保姆。”龍小樂說:“我爸不喜歡家裡有外人,每週一次收拾衛生、洗衣服什麼的,比在家裡留個保姆強多了。”
汽車一直開到九龍花園附近一處洗浴城,倆人拿了號牌、毛巾進門,讓司機去買衣服。
洗澡時比較有意思,張怕的光腦袋上面煳塊紗布,左臉上貼塊膠布,頭上又套個透明浴帽,這傢伙看起來,要多搞笑有多搞笑,把龍小樂笑的,差點沒笑爬下。
洗澡時更好笑,張怕一身傷,不管破沒破皮也不能下池子泡澡,進蒸氣間幹蒸,沒一會兒就感覺頭暈。
趕忙出來歇息,稍稍等上一會兒去搓澡,搓澡師傅很自然的拿起澡巾,只一下,張怕嗷的坐起來,瞪著澡巾說:“咱能把這玩意去了麼?”跟著又說:“輕點兒搓。”
可不管多輕也沒法搓,昨天弄出一身傷,今天繼續補傷,除去腳底板、膝蓋等一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