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支歐美流行歌曲,可這妹子跳的就是好看,特別好看,好看到連張怕這種不太注意美色的人都被吸引住。
她的舞蹈好象有靈性,帶動的空氣都活起來,美的會讓人忽略掉她的容顏。
一般男人看跳舞,看的是大腿看的是性感服裝,當一切都滿意了才去看臉。比如春晚的舞蹈節目,很多男人都是盯著短裙看盯著大腿看。
可這個妹子跳的會讓人忽略掉這一切,讓人真正的注重在舞蹈本身。好象看孔雀楊跳舞那樣,有幾男人會想去看她的腿她的臉?
這是一種靈性,只有舞蹈演員切實掌握住,才能讓舞蹈表演昇華到一個高度。
舞蹈室裡的白衣妹子跳的就有這麼好,每一個動作都好象在說話,說著一種屬於她自己的憂傷。
張怕看了三分多鐘,歌曲結束,舞蹈停止,白衣妹子依依停在教室中心。下一刻,掌聲響起,教室裡的幾個妹子圍上去,說老師跳的真好。
原來是老師。張怕這才去看臉。
有的人似乎天生為舞蹈而生,腿長臂展都是最標準的比例,連脖頸的長度、腦袋的大小,甚至於臉型,都是那麼合乎標準。
一張小圓臉,面板白皙,眼睛大大、嘴巴小小。好象很和氣,因為明明是平靜表情,卻給人很舒服的感覺,讓人想要接近。
張怕被迷住了,傻呆呆的看上好一會兒。
科學家說目光有壓力,隔著玻璃,站在教室裡的白衣妹子正在跟學生們說話,也許是感受到這股壓力,轉頭看向門外,跟張怕的眼神對上。
張怕一驚,有些緊張的想要離開,可再一想,反正不會再見面,就多看一眼吧。於是,他就那麼站著,隔著塊玻璃,跟美女老師對視。
美女老師還是平靜表情,見張怕盯著看,她便是盯看回去。
發現到老師目光的異樣,幾個學生齊齊轉頭,張怕再次感到緊張,擺了下手,對口型說個再見,轉身離開。
然後就是回家,要完成今天的更新任務。只是在回家路上想起美女老師,舞跳的真好。
接著呢,又想起那個曾經很熟悉很熟悉的身影,也想起她跟一個男生離開琴房……
想著想著一聲嘆息,不論是哪種女人,都與自己無關,何必多想?
著急更新,打車回來,下車時遇到王百合。
王百合有些好奇:“你去哪了?”
張怕回話:“上班。”
“切,一天淨瞎扯。”王百合先回家。
張怕踩樓梯上樓,進家門第一件事,開電腦……
如此又是一天,只是昨天晚上臨睡前,腦子裡全是那個身影跟男生離開,還有那個美女老師在跳舞。
隔天起床,隨便洗把臉,開電腦就是幹活。
上午,胖子打個電話,讓他趕緊幹活,下午開會。
張怕一聽就知道沒好事,說下午要出去賣書。
“賣你個腦袋,趕緊幹活。”這是胖子的咆哮,咆哮完就掛電話。
張怕嘆口氣,他們這是想出氣啊。
果然,下午一點鐘,胖子再次打來電話催他。張怕回話說兩點到。胖子只能同意。
於是在下午兩點,大家聚在小賣店門口談事情,中心議題是怎麼找場子,直白點說就是報復昨天那個微胖色狼。
今天的人更齊,比昨天去打架還多出來六個。
張怕來的時候,娘炮跟胖子制定作戰計劃。
張怕說:“你們無不無聊?”
“閒著也閒著。”胖子說:“我們一致同意實施報復計劃,你做為苦主,有沒有什麼想法?”
這是文雅點兒的問法,翻譯成白話文是你想怎麼報復他?不管潑油漆還是潑尿,只要你有想法,咱就去做。
張怕嘆口氣:“老子真不應該搬來幸福裡,認識你們這麼一幫渣滓。”
“裝什麼大尾巴狼?你是最大的渣滓。”胖子罵回來。
張怕說:“人家都給一萬塊錢了……別折騰了,我分你們五千,成不成?”
“五千?我們這麼多人怎麼分?”胖子說:“你可以投到劇組裡……對了,劇本寫多少?”
張怕說:“你們一天到晚打架,老子哪有時間寫?”
“那你回去寫,我們搞定那個色狼。”胖子說道。
“大哥,別鬧了,真的。”張怕使出殺手鐧:“晚上大虎烤肉,想去打架就別來吃。”說完轉身就走。
胖子一群人馬上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