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沒夜的讀書,也因此才不知道,兄弟你成家了的事情。
現在嫂子竟然要生了,那麼身為我羅安祥的兄弟,你就不準再跟我客氣了。
我等下親自準備禮物,順帶帶學些好酒好菜去家喝一杯,就當是見過嫂子了。
還有你說借錢的事情,這事情你就不要多說什麼了,我們在很早之前就幫你準備好了。
只是之前你這傢伙,沒告訴我們你結婚了,所以我們一直沒機會拿給你。”
“兄弟,謝謝你們,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表達對你們的感激了,這輩子就一句話,兄弟一輩子,不變的情義。”聽完三人的話,何安亮紅著雙眼,聲音沙啞的道。
由於都急著去見,何安亮家的媳婦兒。
所以宇文佳玉他們三人,也沒有跟何安亮過多的閒聊,直接就去自家的商店,拿了一些生活用品,補品,布料,被子,大米等等的糧食和用品。
看著滿滿一車的物品,何安亮看著自己的三個兄弟,微微尷尬的笑道;“你們也真是的,一下子拿這麼多來,我們一家三口人能吃的完啊??”
“走了,走了,囉裡囉嗦的幹嘛啊你,是不是不想我們看你家的媳婦啊?
啊哈哈,是不是太醜了不敢見人啊,沒事醜媳婦,早晚也是要見人的,嘿嘿。”宇文佳玉等人推了何安亮一把之後,一臉笑意的打趣道。
打趣完之後,宇文佳玉一邊往前走,一邊滿臉微笑的道;“今天是個開心,喜慶的日子,不如我們來玩玩文字接龍怎麼樣,我先起頭,望春風喜贏滿樓。”
“樓,樓王月霞美人笑。”羅安祥在宇文佳玉的後面,滿臉微笑的接了一句。
羅安祥之後,安德律拍了拍手中的扇子,滿臉微笑的道;“笑,笑盡紅塵伊人淚。”
“淚,淚水鹹淡伊人醉,哈哈哈,這個不怎麼好玩,我們還是嚀詩做了吧。”何安亮接了一句之後,便看向自己的那幾個兄弟,滿臉微笑的建議道。
“望春風喜贏滿樓,樓王月中美人笑,笑盡紅塵伊人淚,淚中鹹淡伊人醉。”
宇文佳玉將四句來就在一起後,一邊緩緩的繼續往前走,一邊頭也不回的道;
“恨也多,愛也多,提筆相思奈何橋,又能像誰說。
苦也過,甜也過,何不每天樂呵呵,知足者長樂。”
“世道本非易,人生各自難。萬事悲何用,心平路正寬。”安德律聽到宇文佳玉文中的落魄,一臉苦笑的接了一首,由心而生的詩句。
何安亮知道自己的這兩個兄弟,家境也比自己好不到哪裡去,要不然他們也不至於,至今都還打著光棍了。
想了想後,何安亮拍了拍自己兩個兄弟的肩膀,滿臉微笑的道;“痴也罷,慧也罷,一腔執念付天涯,終是難放下。
倦也過,奕也過,何不奮力去拼搏,信己者收穫。”
“弄不懂你們,好好一個嚀詩作樂,愣是被你們三個,弄成了比慘大會。”身為富家公子哥的羅安祥,看著自己的三個兄弟,一臉無語的苦笑道。
面對羅安祥的抱怨,三人一邊苦笑的搖了搖頭,一邊繼續往前走,頭也不回的道;“你這富家子弟,是很難理解,我們這些窮孩子的苦的。”
四人帶著一拉車的禮物用品,在何安亮的帶領下,有說有笑的來到了何安亮的家,或者說林若蘭的家。
在門口刺繡的林若蘭,見回來的何安亮,便站起來,滿臉微笑的上前迎道;“相公你回來了啊,這三位公子哥,想必就是我家相公,那常常掛在嘴邊的朋友吧,來屋裡請。”
“我說我怎麼找不到,你這混蛋住哪裡了呢,原來你這傢伙都當起入贅女婿了啊。
呵呵呵,嫂子好,我叫宇文佳玉,是何安亮的死黨。”宇文佳玉先是打趣了兩句,隨後便跟林若蘭打招呼道。
羅安祥將拉車停好之後。
鄙視的看了宇文佳玉一眼,隨後一邊對林如蘭打招呼,一邊對宇文佳玉喊道;“嫂子好,我是羅安祥,這是我們給你帶來的禮物,宇文快死過來幫忙。”
“你們好,我叫林若蘭,我以前見過你們,你們還記得以前,你們在橋上嚀詩作樂的事情嗎。”
“就是當時你嚀唱那首,河邊駐足懶向前,笑看魚戲蓮葉見,橋上故友遙相問,只因偷得半日閒。”林如蘭跟大家打招呼之後,看著宇文佳玉滿臉微笑的道。
聽到林如蘭的話,宇文佳玉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看著何安亮,一臉壞笑的道;“應以花為貌,以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