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激|情過的我一時想不起那本書的角色,但既然是美女我就沒有放過的道理。
我快步上前,一手故做把脈般的握起胡青羊那嬌柔的柔荑,一手便朝她那胸口摸去,安大娘瞥了我一眼,嬌嗔的哼了聲卻也不說破我。
當我的手觸及那飽滿異常的雙峰後,只覺那胡青羊的呼吸急促,豐盈的胸脯起伏著,面板與面板摩擦的溫熱氣息特別強烈。剎那間我只覺得口乾舌燥。
略定了定神,胡青羊也清醒了過來,一見這般便情不自禁地伸手推開了我的手,拖住了衣襟掩住自己裸露的胸部,臉頰之上泛起了酡紅之色,正待發怒,安大娘見機連忙搭茬:“青羊,你怎麼了?”
胡青羊臉色一黯:“是鮮于通……”說著身子便輕輕地抖了起來,求助似地望向安大娘,雪白的俏臉變得更加蒼白:“姐姐,我只怕不行了,他對我下的是金蠶蠱毒……”
“青羊,你不是最擅長解毒麼?怎麼你也沒有辦法?”
胡青羊搖了搖頭:“沒有用的,金蠶蠱毒是天下奇毒,而且他的金蠶蠱毒是我特別幫他研製的,別說我逃的匆忙,什麼都沒帶,就算帶出藥箱也難解的很!”
安大娘詫異地說:“是你研製的毒啊!那你怎麼不知道解法?缺什麼藥麼?我幫你去採去!”
胡青羊嘆了嘆:“其實我早就應該知道的,當年在苗疆,他就是始亂終棄才被人下了這金蠶蠱毒,我卻鬼迷心竅的喜歡上了他,還用從他體內的提取出的蠱毒重新調製成新的蠱,現在卻報應在我身上……”
“青羊,不要難過,我帶你上山找嶽掌門和穆前輩,他們一定有辦法的,主人,你有什麼辦法麼?你可是恆山掌門啊……”
胡青羊的眸子亮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小手手指漂亮纖秀,骨肉勻稱,十分性感。她抓住我的手,有些興奮地說:“恆山掌門?……你可帶有白雲熊膽丸?
我一呆,說:“白雲熊膽丸?這藥可是治內傷的,你要白雲熊膽丸幹什麼?”
胡青羊焦急地說:“這熊膽味苦,性寒,除了治內傷外還有解毒的療效……”說著她美麗的臉蛋上泛著病態的嫣紅,哀求地說:“我要的不多,只要一顆就可以。”
安大娘也著急地頓了頓腳,嬌聲對我說:“主人,你就給一顆吧,求您了。”說著眼睛裡已溢位晶瑩的淚水,急不可耐地眼巴巴望著我。
胡青羊嬌美的身子開始打起顫來,她在我面前沒頭蒼蠅似的轉了幾個圈,忽然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把我嚇了一跳,連忙坐了起來。
胡青羊顫抖著嘴唇,哀求我:“我……求您了。”她揪緊自已的衣裳,凌亂的紗裙被拉緊,映出Ru房豐盈嬌美的形狀。
她的清脆的嗓音開始有些沙啞,不住地向我哀求:“求您了,幫幫我,您要什麼我都答應,真的。”
我看著她漂亮性感的臉蛋兒,玲瓏有致的身子,一絲邪念湧上了心頭,我緩緩地問:“真的……什麼要求都肯答應?”
她一看我要答應她,興奮地點著頭,說:“是是是,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我立即說:“我就要你,行不行?”
胡青羊聽了一呆,臉蛋兒紅了,小嘴呆呆地微張著,燈光下,可以看到她用了極高階的潤唇膏,嘴唇潤澤性感,泛著鮮嫩的肉紅色,一排潔白的牙齒微露,極具誘惑。我幾乎忍不住要吻上她的小嘴。見她沒有應聲,轉過頭去沒有理她。
胡青羊的身子漸漸剋制不住地蠕動起來,似乎蠱毒發作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說:“我…我答應你,我都答應,求……你,快點。”
安大娘著急地一把抱住她說:“青羊,你怎麼能這樣,他是我的”。
胡青羊轉身眼淚汪汪的對安大娘說:“姐姐……我也是沒辦法,這藥是我研製的,我最清楚它的藥性了,這蠱毒不是一般的毒,它是隻接下在人的心靈深處的。當初那鮮于通是因為無情被下的蠱毒,因此必須用情愛才能解去,所以我把我的身子給了他才救了他,而我中的是用他的毒種研製的蠱毒,因此也要用情愛才能解去。姐姐,剛才那些我全看見,我也知道你們兩情相悅,我不該這樣的,可你也知道這荒山野嶺的,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已經被我收伏的安大娘如何能抗拒的了,無奈的說:“那你們快點……我去看看小慧睡了麼?”
我興奮地跳起來,看著這麼容易到手的新女奴,胡青羊卻說:“姐姐,慢著,這蠱毒是我提煉而成的,毒性要強的多。”說著瞥了我一眼:“幫我解毒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