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自行運轉,保護著他的心脈。老夫當下催動內力想試探一下究竟,不料稍一接觸,那股內力竟然反震回來,一直將老夫的金鼎功力逼出體外。”
褚大鵬聽得心神嚮往,不由接道:“難道自此他體內的那股內力便開始修復經脈,治療內傷了?”
“正是,老夫習武數十年,還從未見過如此神功。”姜善峰點點頭,將手中酒碗重重一頓,“老夫真想見見那位世外高人啊。”
“我怎麼就遇不到這種好事呢。”褚大鵬也是滿臉羨慕,他轉念一想問道,“既然如此,那為何您老還在內室耽擱了這許久時間?”
“老夫起先是好奇,畢竟以前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想見識見識這詭異內力到底如何奇效,到後來老夫卻不能離開了。”姜善峰說到這裡,幽幽嘆了口氣,住口不言。
褚大鵬正聽得起勁,不由著急道:“出什麼事了?您老快說啊。”
姜善峰又思索了片刻,才緩緩說道:“老夫之所以猶豫,實是不知方才的所為是幫了他,還是害了他。”
“您老何出此言?”褚大鵬更加不明白了,“您怎麼會害他?”
“這還得從他自行療傷半個時辰後說起。”姜善峰站起身,來回度了幾步,“老夫一直守在他旁邊不敢有所行動,起先他的面色逐漸紅潤,但後來他身上逐漸被一層綠霧所籠罩,就像……”
“就像他和秦大力拼鬥時那樣子?”褚大鵬忍不住插口道。
“比那時還要厲害。”姜善峰點點頭,又搖搖頭,“那綠霧完全將他上半身包裹起來,很快他的衣服竟然被腐蝕成了碎片。”
褚大鵬倒吸口涼氣,驚呼道:“好厲害的毒功。”
“老夫擔心他走火入魔,只好強行出手,封住他背後數道大穴,散了他被神秘內力引出丹田的五毒功力。”姜善峰嘆了口氣,“這樣一來雖能使他安然,但老夫卻不知會不會有損他的修行,壞了他數年的辛苦。”
褚大鵬也是一臉擔憂,習武之人修煉內功如同聚沙成塔,而被人一朝散盡簡直生不如死,姜善峰此舉雖是好意,但卻是唐突了。
不過轉念過後他忽然猛地一拍桌子,欣喜地大叫道:“哎呀,咱們怎麼忘了!”
“何事?”姜善峰被他嚇了一跳,問道,“你莫非想到什麼挽救之法?”
“咱們真笨啊。”褚大鵬指著姜善峰的懷裡喊道,“咱們不是有聚元丹嗎?此藥乃世間聖品,若讓李統領服下,功力必定不退反進!”
“對啊,老夫真是老糊塗了!”姜善峰也是一拍腦門,將錦盒取在手中,向內院奔去。
夜已過了三更,內院守衛的丐幫弟子先是聽到大堂吃酒的兩位長老大呼小叫,忽然又見兩人一陣風的跑向內院正房。
眾人面面相覷,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互相打了聲招呼,加強了戒備。
姜善峰衝進內室,小心翼翼地從錦盒中取出那粒聚元丹,卻遲疑的看向褚大鵬:“這聚元丹應該怎麼服用?”
褚大鵬也不知道,想了想說道:“幫主臨行時沒有特別囑咐,想必是直接服下吧。”
姜善峰想想覺得也只有這個辦法,於是按住李仲飛“氣舍”穴,將聚元丹塞入他的口中。
聚元丹入口即化,不到盞茶功夫,李仲飛氣息逐漸急促起來,臉上泛出一片通紅。姜善峰察覺有異想過來查探,不料手指剛碰到李仲飛肩頭便驚叫道:“好燙!”
就這片刻之間,李仲飛就像煮熟的大閘蟹,渾身不住地顫抖,顯然承受著劇烈的煎熬。忽然,他慘叫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不停地在床上翻滾。
李仲飛被聚元丹藥力一激,意識卻清醒了過來。他只感覺整個人像被丟入了一個大熔爐,五臟六腑都在燃燒。
他勉強睜開眼,模糊中看到滿頭大汗的姜善峰,想出聲詢問,一張嘴卻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姜善峰急的手足無措,還是褚大鵬在旁高聲提醒:“姜長老,快幫他引導內力。”
“對對。”姜善峰忙不迭的點著頭,雙手抓緊李仲飛手腕,拇指按住他掌心,緩緩將內力輸了進去,口中叫道,“李統領快運功,老夫幫你疏導藥力!”
李仲飛此時已是口鼻流血,聚元丹藥力在他體內如同噴湧的岩漿灼燒著他的四肢百骸,只有被內力護住的心脈沒受侵蝕。
他強忍劇痛,嘗試著從丹田抽取內力,卻發現苦修數年的五毒內功卻虛弱無比,屢次衝出丹田便被藥力擊的支離破碎。
“不要用五毒內功,用你體內另一種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