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我後半輩子都指著這個開心了!”
“別這麼幸災樂禍的。”江澈攪著飯盒裡飯菜:“還有,誰告訴你說是樂音乾的?”
“啊?”陳之凡驚訝地看著他:“不是這不是樂音乾的誰幹的?”
“沒證據你別胡說啊。”江澈道貌岸然:“這是陸柯遠自己多行不義必自斃,跟樂音沒關係。”
“得了吧。”陳之凡嗤之以鼻:“怎麼那麼巧?”
“嘿!就這麼巧!你別胡說去,給樂音找麻煩。”
“嗐!原來是怕這個”
“她現在麻煩就夠多了,這事你給我爛在肚子裡,就連雅若那也別說去。”江澈擔憂地說:“這事多懸啊!讓家裡知道了,還有好日子過嗎?”
陳之凡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考慮事情的嚴重性,而後上下打量江澈一番,同情地拍拍他:“樂音爸爸,你要想開些啊”
“滾!”江澈推開他。
陳之凡還是不知死地瞎嘚嘚:“樂音爸爸,孩子長大了就要惹事的,喜歡惹事的孩子都聰明,你也不要狗熊鑽煙囪,太難過了。”
“我不是她爸爸!”江澈生氣地說了一句。
陳之凡嘆了口氣,忽然說:“你有沒有覺得跟樂音一起,感覺好像是兩個世界似的,好像不是同一個星球的人。”
“這話怎麼說?”
“沒什麼,就是覺得樂音這人挺不一般的。”
“除了能惹是生非,別的本事沒有!連飯都不會做,有什麼不一般?”
陳之凡搖頭:“不是說這個,你沒感覺跟樂音中間有距離?我就覺得比起和我在一起,雅若和霍易維在一起的時候好像更談得來。”
“古人講門當戶對,其實不是指錢多錢少,而是指學識經歷。家庭情況差不多的兩家人,閱歷和想法會比較容易認同,不容易產生分歧。”
“你這是做社會課的分析報告嗎?”
“我這是實話實說。”
“這麼說,上次你說樂音的話是真心話?就是‘誰甩了誰也不一定’的話。”
“沒錯。”
陳之凡深深吸了一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哥們兒,你真淡定!”
聽見這話,江澈只是笑。
要是能一直這麼淡定就好了,一直這麼淡定下去,一直有樂音陪在他身邊,他就努力做到這麼淡定地也陪著她。
“只要是沒有人身傷害,陸家就絕不會相信陸柯遠的話。”樂音得意洋洋地坐在沙發上講電話:“比起他來,在大人面前我可是非常有可信度的你不用擔心,再說他私自逃離保鏢也不是第一次了。嗯,我會記得還錢給你的啊?他們那麼說哦可以,只要他們不怕死,喜歡怎麼宣揚陸柯遠跟他們這樣那樣,什麼都可以!說的越真實越好。”
江澈放下手裡的菜籃子,沒奈何地嘆了口氣,發財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圍著菜籃子打轉。
看見他回來了,樂音趕忙說“不說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江澈沒好氣地說:“在和誰吹噓戰果呢?不怕陸家知道了揭你的皮?”
“不是吹噓戰果。”樂音笑著說:“是和同謀總結戰果。和陸柯遠在房間裡的男人,他們都在編造和陸柯遠的事呢。看來這件事中,受益的不止是我們。”
“陸家的人也不是傻子,你做的事總會有破綻。”江澈嚇唬她。
樂音不以為意:“陸柯遠要是對家裡說是我陷害他,那他家裡就會追查他在K城做的事。要知道,擾亂我的考試,就是欺負我,欺負我就是欺負樂家,他更會被罵。最重要的是,這種醜聞不管是真是假,人們都會願意相信它是真的,這就夠了。”
“你這人”江澈磨牙道:“真缺德!”
“他不該惹我。”樂音笑著躺倒在沙發上:“更不該打你。”
沙發上忽然一顫,江澈坐到了她的身邊,把手撐在她的頭兩側,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你是為我出氣還是為你自己?”
聽到他這麼問,樂音枕著手臂饒有興趣地看著江澈:“你希望我怎麼說?為你?”
“你愛我嗎?”江澈突兀地問。
樂音看著他的表情,似乎很認真,又好像不太認真,樂音能看出那是很期待,卻又怕受到傷害的表情。
“你愛我嗎?”江澈又問。
“你愛我嗎?”樂音笑著反問。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你愛我嗎?”
“你先回答我。”
樂音笑一笑:“別問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