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靜靜觀察著被擱在壁龕上的靈石。
雖然已經被獸族靈氣感化成靈石,這塊礦石卻並未經過任何打磨,帶著礦石特有的層層疊疊的紋路,甚至上面粘連著的山上的泥土都還原封不動保留在石塊上的縫隙中。
掌櫃恭恭敬敬對著靈石躬身拜了又拜,嘴裡唸唸有詞。
阿紫朝掌櫃的看過去,在這樣的距離才第一次注意到掌櫃的脖子上一處渾圓的傷疤。
這傷疤與他身上其他地方的傷口都有所不同,因為這正圓形的凹陷實在太特殊,斷然不是什麼意外可以造成的,而只能是有人故意加害。
這傷疤明顯覆於頸部血脈之上,什麼人這麼殘忍要這樣對待這位盲掌櫃?又是什麼樣的兵器才能形成那樣的傷疤卻不至於置對方於死地?
這位盲掌櫃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怕的往事?
“看夠了?”
阿紫正想得出神,盲掌櫃的聲音無端端傳過來,打破了原本的沉寂,驚得阿紫連退了幾步,撞上身後的桌角發出吱呀一聲響,桌上的茶壺險些從桌邊掉落下去,阿紫慌忙伸手接住,重新小心翼翼放回原處。
“這些桌椅餐具都是有些年份的老古董了,你可要小心些。”盲掌櫃說著,伸手摸索著來到桌邊坐下了。
阿紫舔了舔幹得發緊的唇,一時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尷尬地開口問:“您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