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遣寂寞,眼裡帶著笑,搖著頭:“真是跟她母親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刻也離不開人類,跟自己的族人反倒是一點也不親。”
白虎突然一個響鼻,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重新躺下來。
盲掌櫃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道:“你別不服氣,這小丫頭片子,打從我第一次遇到,就知道必定是我們紅衣一脈的,跟那群冷血的白衣沒半毛錢關係。就憑她那心地純良的勁頭,也不可能跟她那外祖母是一路人。”
白虎看著盲掌櫃,只聽著他在那裡自說自話,也不知究竟是否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就這樣一人一虎坐在客棧外聊了大半夜,盲掌櫃似乎突然有了盼頭,聊興極好,連往常最擔心的夜間龍脊山脈上獸族的躁動也拋到了腦後。
眼看著月亮落了山,進入了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時間,遠遠的有幾個身影靠近了過來,盲掌櫃朝著腳步聲的方向看過去,玉塵則早已按耐不住狂奔著迎了上去。
辛紫被站起來比自己還要高上許多的白虎突然撲過來,險些朝後倒了下去,臉上卻全是笑,揉著白虎頭上的絨毛喊了聲“玉塵”。
三人來到盲掌櫃身邊。
黎元和竹本第一次來柳風客棧,兩人見到掌櫃的懼是一驚,一時間都有些講不出話來。黎元更是緊緊盯著盲掌櫃脖頸處那塊極刺眼的圓形傷疤看了許久。
辛紫卻像是看到至親一般走到盲掌櫃身邊,俯身在他耳邊道:“掌櫃的,住店。”(未完待續。)